。”
“恩?”她一皺眉,強睜開眼睛,還是困得直打哈欠。再看玄天冥,赤。裸著上身,很是自在地躺在自己身邊,一支手臂還給她當了枕頭讓她枕著。一臉懶洋洋的模樣,擺明了也是剛睡醒,這哪里像是都上過早朝又回來的人?她不解:“你沒去上朝?”
他點頭:“當然,都說了本王洞房花燭,哪有那個閑工夫上早朝?”
“可是”她猛然想起清晨睡著時有人給自己擦身子涂藥膏,再試試動動身體,那里還是有些疼,藥膏的清涼感也還在,看來是真實的。可如果玄天冥并沒有去上早朝,那黃泉忘川就不可能在那種時候進到這臥寢里來,那么給她上藥的人是“玄天冥。”她仰起頭,愣愣地看著他:“你對我做了什么?”
某人噗嗤一笑,“什么都做了。”
她汗!撫額,“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
“那娘子是什么意思?”某人那張臉湊到近前來,熱熱的呼吸又撲面而來,帶著邪魅之氣,讓她隔著自己的手指還忍不住往那眉心中間的紫蓮上多瞅了幾眼。結果,就聽到這人又說:“本王知道娘子并未盡興,其實本王何償不是呢!只是娘子身子太弱,又是頭一回,本王憐香惜玉,總不忍心過多采摘。受傷的地方已經幫你擦過藥了,將養兩日,兩日后為夫再好好服侍你。”
鳳羽珩的臉又紅得能滴血了,特么的“誰沒盡興啊?”
“那娘子的意思是十分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