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
保密!
張恒也只是知道,作為當下知名的材料專家,傲傲在七代機的研制過程當中,做出了不小的貢獻。
具體的……
有保密條例,孩子不說,張恒也不問。
只要知道做的是正經事就行了。
“師父臨走的時候,還念叨呢,說是可惜了,傲傲這孩子天生就是說相聲的好材料!”
石先生已經走了幾年了。
曲藝界少了個相聲演員,國防領域多了個天才式的專家。
“等會兒干嘛去啊?也別在這兒泡一天啊!”
侯鎮說道。
“要不……上園子里瞧瞧去,挺長時間沒去了,還真挺想的!”
自從郭班主宣布退休,余謙也隨著一起告別了舞臺,但他這人閑不住,在家待了沒半年,都快憋瘋了。
現在時不時的就去小園子轉轉,偶爾登臺給年輕的演員捧哏。
“怎么著?去不去啊?”
余謙看向了張恒。
“閑著也是閑著,你們要是都去,我就一起唄!”
余謙笑了,掏出手機撥通了欒蕓平的號碼。
“喂,小欒,是我,等會我和孫胖子,少侯爺,還有你六爺去小園子,看看給安排安排!”
電話那邊的欒蕓平聞,被嚇了一跳。
好家伙的,這老四位怎么想著要去小園子了。
哪敢怠慢,趕緊看了一下今天下午場各個小園子的節目單。
“大爺,天橋劇場吧,那邊今天缺個大底!”
“得嘞!等會兒我們就過去,別往外貼水牌子啊,給觀眾一個驚喜!”
余謙笑得格外開心。
掛了電話,又看向了張恒。
“說個什么啊?”
啥意思啊?
只是說要去小園子,又沒說登臺。
他都多少年沒說相聲了,雖然技巧還在,可……
“去了不說一段有什么意思,要不這樣,咱們說個扒馬褂。”
“忒老了吧?”
現在年輕人喜歡曲藝的,也基本上沒人聽傳統的老段子了,聽的都是與時俱進的新活。
“新的我也得會啊,就說這個,我捧,你逗,你們倆誰膩縫兒?”
余謙不容張恒推辭,直接給定下來了。
“少侯爺上吧,我又不缺演出!”
商量好,幾人穿衣服走人。
開車很快到了天橋劇場。
這邊的負責人是岳蕓鵬的徒弟劉小亭。
“四位爺爺。”
劉小亭的歲數比張恒還大著7歲,但見著面照樣得喊“爺爺”。
四個人被引進了后臺。
張恒上次來天橋劇場,差不多是10年前了,里面的格局和當年也有了很大的變化。
進了后臺,一幫演員紛紛起身,都是侄子,孫子輩的。
“咱們用對對活嗎?”
張恒接過劉小亭拿來的月白色大褂。
“臺上見!”
說個《扒馬褂》還用得著對詞,那叫丟人。
下午場開始,四個人整整齊齊的坐在上場門邊上,聽著年輕一輩的德蕓人在臺上使活。
好些當下的熱點話題,還有網絡名梗紛紛被搬上了舞臺,觀眾們聽著,笑聲一陣接著一陣。
“要是使這種活,咱們可玩不轉。”
余謙也不得不感嘆自己老了。
“不能夠,您可是相聲皇后,萬物皆能捧!”
張恒搭了一句。
余謙被逗得開懷大笑,可他也知道,自己那一套,現在怕是不靈了。
節目一場接著一場,很快就到了攢底的節目。
“下面請您欣賞相聲《扒馬褂》,表演者:余謙、侯鎮、張恒!”
誰?
臺下的很多觀眾在聽到張恒這個名字的時候,都是一愣。
張恒雖然已經很久沒在公開場合露面,但關于他的熱度,和十幾年前相比,絲毫不見消退。
一直到現在,張恒曾經的那些音樂作品,還在金曲榜上掛著呢,對于后來的新晉音樂人而,張恒就代表著跨時代的標桿。
很多人都以他為目標,卻從來沒有人能實現超越。
三個人依次登臺,當看到走在最后面的,真的是張恒的時候,小園子里頓時爆發出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六哥!六哥!六哥!六哥!”
張恒笑著,朝臺下擺了擺手。
“現在叫六哥的可不多了,都管我叫六爺!”
臺下頓時響起了一陣笑聲。
“我也早就習慣了,老了就是老了,叫聲六爺,諸位不覺得吃虧吧?”
“不吃虧!”
“六爺,您吉祥!”
“六爺,什么時候什剎海冰場干一架啊!”
“好嘛!”
余謙發出了一聲感嘆。
“我們說了,您要是不樂,到時候咱們再約架啊!”
這句神捧,又引得觀眾大笑不止。
“好了,好了,我難得有機會上臺說一段,咱們別亂啊,等會兒我要是忘詞了,可不怪我!”
“不怪你怪誰啊?”
侯鎮搭了一句。
“怪你!”
張恒將矛頭指向了侯鎮。
“怪得著我嗎?”
“怎么不怪你,本來是我和余老師,孫老師說好了,一起上臺說一段,你非得跟著摻和,說實話,就不愛和你一起說相聲。”
張恒開始入活了,《扒馬褂》的開場,都要引到逗哏的和膩縫兒的之間形成矛盾。
最后一個要走,一個去扒馬褂,接下來才是圓謊。
“話既然說開了,今個咱倆只能留一個,要不我留,要不你走!”
侯鎮剛要搭茬兒,突然反應過來。
“合著里外都是我走啊?”
哈哈哈哈……
誰說傳統段子沒人聽,那得分是誰在臺上使。
接下來,張恒和少侯爺在臺上,圍繞著一件馬褂,開始了撕逼大戰,為了保住馬褂,張恒又不得不違心幫著圓謊。
“哦!您說的這件事是他說的?”
“沒有吧?”
“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