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他都是一個人睡,畢竟他的身子出了這樣的毛病,對于其他女子起不了反應,何況,即便是與其他女子待在一起,他心里想的也全都是南雪音。
要不……
蕭鳴玉腦中靈光一閃,今晚去和南雪音一起睡覺?
反正,她失憶了,只當自己是端王妃。
面對南雪音,蕭鳴玉總有很激烈的反應。
一想到這個,蕭鳴玉的心口迅速地跳動起來。
只是這樣會不會太快了?
若是真的睡在一起,要不要讓南雪音喝避子湯?
喝的話,她要是問為什么王妃也喝這個呢?
不喝的話,若是南雪音懷了他的孩子,那也有諸多麻煩與不便……
“王爺。”
就在蕭鳴玉猶豫不決的時候,白昇進來了。
“什么事?”
“王妃來了。”白昇稟報。
過去的同僚,猝不及防成了“老板娘”,這種轉變過于突然,說起王妃這兩個字的時候,白昇還總覺得有點兒不習慣。
蕭鳴玉抬眸,“還不快讓她進來。”
白昇應聲。
南雪音進書房的時候,身后侍女還提著一只食盒。
“這么晚怎么過來了?”蕭鳴玉柔聲詢問。
“王爺好晚都沒有回去,我便過來瞧一瞧,”南雪音道,“我還讓他們做了蓮子羹,清熱敗火的。”
侍女及時補充:“這里邊的蓮子,是下午王妃親手剝的呢。”
南雪音羞怯地低下頭。
蕭鳴玉起身上前,捏了捏她的手,“辛苦了。”
“才不辛苦,”南雪音道,“王爺,要不要嘗一嘗?”
“王妃親手剝出來的蓮子,自然要嘗。”
侍女走上前去,從食盒中端出了蓮子羹,擺在書桌上。
蕭鳴玉過去坐下,舀起一勺,放入口中。
南雪音雙眸明亮,盛滿了期待,“好喝嗎?”
蕭鳴玉頷首,“好喝。”
南雪音松了口氣,“好喝就好,我還擔心王爺不喜歡呢。”
侍女與白昇對視了一眼,二人都識趣,前后退了下去,還帶上了書房的門扉。
蕭鳴玉眼角余光注意到,心想這府上下人的確都懂事,知道晚上了,該給王爺王妃獨處空間。
不過,他的確還沒有想好該不該跟南雪音一起睡覺。
“王爺,今日忙了一整天,累不累?”
南雪音問著,走到蕭鳴玉的身后,雙手按上了他的肩膀。
南雪音畢竟是做過殺手的,即便失憶了,那手上的力道也還在,捏得蕭鳴玉很是放松舒服。
他含笑道:“雖說勞累,但有音音陪伴,也就不那么辛苦了。”
南雪音耐心地揉按著,輕聲問道:“那待會兒王爺要在哪里安置?去我房中睡嗎?”
蕭鳴玉沒考慮好,一時沒有回話。
南雪音面露疑惑,一手勾著他的脖子,微微俯下身來看他,“怎么啦?”
青絲垂落下來,劃過蕭鳴玉的臉頰與脖子,陣陣酥癢難耐。
蕭鳴玉凝視著南雪音那張濃艷含情的臉,喉結上下滾動,到底是情欲大動。
他大掌摟過了南雪音的后腰,將她一把抱到腿上,“音音,不去房中,我們就在書房……”
南雪音順從地摟住了他的脖子,低下頭來,越靠越近,這是要主動地親吻他的嘴唇。
近在咫尺之際,突然,南雪音皺起了眉頭。
她猛地一下推開蕭鳴玉,“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大口血。
那血的顏色還很奇怪,并不是鮮紅,而是發黑的。
“音音……”
蕭鳴玉大吃一驚,想問她怎么了。
南雪音滿臉痛苦,跌落在地,“王爺,我疼……我全身都疼……”
蕭鳴玉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這只怕是身體中的蠱毒犯了。
可算起來也沒有到時間,她怎么會忽然毒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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