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喜歡,拿去喂狗,狗都不聞一下的。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蕭攸瀾重復念了一遍,清潤的嗓音含著十二分的嫉妒與不甘。
可是看看南雪音,又真心覺得,和她待在一起,肯定會控制不住地喜歡她,想要與她執手偕老。
蕭攸瀾生蕭鳴玉的氣,又生自己的氣。
如果當年是他撿到了南雪音,還有蕭鳴玉什么事兒?
“你給我也寫一張。”蕭攸瀾突然說。
南雪音一時半刻沒明白,“寫什么?”
蕭攸瀾重復:“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他要把她寫的這八個字裱起來,掛在房間。
他目不轉睛地看向南雪音,目光灼灼。
南雪音覺得他下一句要說“你一定也不希望烏墜受苦吧”,扯了一下嘴角,提前說道:“我可以寫。”
蕭攸瀾眉眼舒展,顯然是很愉快,當即便要鋪開宣紙,親自為她磨墨。
南雪音卻還懶懶地靠在椅背上,并不著急動手的樣子,接上話頭,“但是,我要出門。”
蕭攸瀾的動作立馬頓住,轉過頭,盯住了南雪音,“出門去哪里?要做什么?見什么人?”
南雪音并不隱瞞,說道:“我要去見蕭鳴玉。”
蕭攸瀾的俊臉瞬間冷沉了下來。
他的語氣也冰冷,“不行。”
他不明白,她為什么忽然這么說,是因為他說起練字的話題,讓她回憶起了那句“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所以即便當面惹怒他,她也一定要回去找蕭鳴玉嗎?
他更不明白,蕭鳴玉究竟哪一點比他好,讓南雪音如此念念不忘,不僅為他賣命,更是為了他幾次三番要從他身邊逃走。
蕭攸瀾的拒絕,在南雪音的預料之中。
她偏了腦袋,“如果我主動親你一下,能讓我去見蕭鳴玉嗎?”
蕭攸瀾一怔。
為了見蕭鳴玉,她居然都愿意親他了?
就這么用情至深嗎?
蕭攸瀾的臉色更加難看,“也不行!”
他緊盯著南雪音,深邃眼眸中暗潮洶涌,仿佛醞釀著一場風暴,隨時都會有危險降臨。
南雪音沒想到親一下都不行。
好在來這兒之前,她已經想到過怎么開口勸說。
她停下撫摸小黑豹腦袋的動作,道:“那你還記得那頭成年黑豹木蘭嗎?它是小羊的母親,壽筵上發狂,是因為思念小羊的緣故。我也知道,你很敬仰你的母后。我雖然是孤兒,但是我爹娘去世的時候,我已經十歲,我對他們的記憶已經足夠深刻。這一切都在證明同一個內容,父母之愛。我去找蕭鳴玉,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我要……”
“南雪音。”
她還沒有來得及說到那枚至關重要的觀音墜子,便被蕭攸瀾冷著臉打斷了。
蕭攸瀾盯著她:“為了去見蕭鳴玉,你都開始用父愛、母愛來當借口了嗎。”
南雪音心中直呼冤枉。
蕭攸瀾則是正在氣頭上,幾乎咬牙切齒:“我真應該把你鎖起來。”
南雪音第一次覺得,太子其實也沒有那么聰明。
她真心誠意地翻了一個白眼,再度開口說話。
蕭攸瀾不想聽她說話,伸手又來捂她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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