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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四合院之飲食男女 > 第444章 魅力無限

      第444章 魅力無限

      兩人是真心想要交往,尤其是父母家人不在身邊的情況下,互相取暖,好像更顯得相濡以沫。

      本來周日是打算跟周小白去一趟昆明湖,隨后去逛街。

      現在全失算了,這一趟津門走下來,估計只能是明天早晨回來了。

      指揮車直接將兩人送到了軋鋼廠的調度車間站臺,那里正停著一列貨車,貨車的尾部墜著一節公務車廂。

      站臺上站著一些工作人員,還有正在進行貨物運輸交接的干部。

      不過也有公務車廂里下來透氣抽煙的,似乎不是軋鋼廠的人。

      兩人在韓建昆的護送下上了車廂,找到了正在與人閑聊的李學武。

      “來”

      李學武見到兩人,給她們招了招手,隨后便介紹了給了身邊的人。

      似乎是上次見過的,周小白和羅云站到了李學武的座位旁,周小白在前,羅云自覺地靠后了些。

      “我的兩個小妹妹”

      李學武示意了她們介紹道:“周小白,羅云”。

      說完又示意了其他幾人給她們介紹道:“上次見過的”。

      “是”

      周小白微笑著同對面坐著的三人打了招呼:“劉處長好,高處長好,周處長好”。

      羅云因為站位的緣故,只是隨著周小白的招呼點了點頭。

      周干城等人時候對這位靠前站的小姑娘身份都有所了解,正式李學武坑他們,威脅他們的籌碼。

      這會兒見李學武將她正式介紹給他們,也是微笑著點頭。

      又不是正式場合,僅僅是一次私人聚會,沒必要那么嚴肅。

      且知道了周小白兩人的身份,自然不是顧忌,但也可以結交個善緣。

      劉少宗就點了周小白說上次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至于如何深刻,又是個什么印象,他沒說,周小白也沒問,她不太在乎。

      同三人閑聊了幾句,見到薛直夫上了站臺,便起身往外面迎去。

      “到底是會做人啊~”

      劉少宗對著坐在他對面的高雅琴挑了挑眉毛,意有所指地說道:“怪不得年紀輕輕就有了這份作為”。

      高雅琴瞥了他一眼,隨后看向了窗外,李學武正在與軋鋼廠的副主任薛直夫,以及隨行而來兒英商代表寒暄著。

      “老周,你不下去歡迎一下?”

      她轉會頭看向閉目養神的周干城,意味深長地說道:“這可是你的工作啊”。

      “今天周日,哪里來的工作?”

      周干城睜開眼睛,順著高雅琴的手往窗外看了看,見李學武一襲黑色呢子大衣站在英商代表面前毫不遜色的氣場,不由的撇撇嘴。

      他轉頭對著劉少宗問道:“你們工業部的領導不惜才啊,這樣的青年干部就沒想著物盡其用?”

      “當然想,可也只能想”

      劉少宗微微一笑,道:“有的苗子是有主的,不是能隨便挪動位置的,不然要挨打”。

      說完示意了他身后,提醒道:“李副主任的小妹妹可都聽著呢,小心回頭告你一狀,你要挨揍”。

      “呵呵”

      周干城回頭,正見剛剛打招呼的兩個小姑娘目光炯炯地盯著他看。

      “千萬別,我可怕挨揍”。

      “呵呵呵”

      劉少宗聽他的調侃,不由的笑出了聲,尤其是看著兩個小姑娘。

      羅云翻了個白眼,嘀咕道:“幼稚!”

      說完拉著周小白便往里走,去找休息的位置。

      被小姑娘鄙夷了,劉少宗的笑聲戛然而止,在高雅琴調侃的目光下頗有些尷尬。

      “現在的孩子啊……”

      “比我們要思想獨立的多!”

      高雅琴半是感慨,半是提醒地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有主見,有決斷,有行動,更有執行力”。

      “唉——”

      劉少宗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悠然長嘆一聲,隨后搖了搖頭,沒再說什么。

      周干城倒是看了離開的兩個小姑娘一眼,隨后對著高雅琴問道:“周末這么閑嗎?”

      “你不也是一樣?”

      高雅琴白了他一眼,道:“我怎么聽說人家根本沒有邀請你,是你不請自來的呢”。

      “誰說的?”

      周干城挑了一條眉毛,道:“昨晚第一個給我打的電話,要不是我的提醒,他興許不會邀請你們倆”。

      “嘖~嘖~嘖~”

      高雅琴微微搖頭,嘖舌道:“老周,我真是沒想到你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以前多嚴肅個人”。

      “現在就不嚴肅了?”

      周干城摸了摸自己的臉,狐疑道:“我現在不嚴肅嗎?”

      “嗯,比那兩個孩子都不如”

      高雅琴故作正式地點點頭,隨后微微一笑道:“特別是臉,大了不少”。

      “您這是罵我了”

      周干城無奈一笑,隨后看向窗外說道:“有人告訴我,如果不把自己的臉變的大一些,會吃虧的”。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道理你現在才懂啊!”

      高雅琴撇嘴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這么說著,她看著周干城問道:“聽說你跟李副主任還有些淵源?”

      “呵——什么淵源,是孽緣”

      周干城抱著胳膊,撇著嘴說道:“當初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僅僅是個保衛干事,剛轉業回來”。

      “可你看現在!”

      他攤手指了指窗外,正在用英語同外商談笑風生的李學武,道:“人家已經一飛沖天,直上云霄了”。

      “呦,這里怎么泛著一股酸味兒啊!”

      高雅琴皺眉調侃道:“老周,不是吧?你不會是羨慕李副主任年輕有為了吧!”

      “哦,說的好像你就不羨慕似的!”

      周干城擰了擰身子,看著她說道:“你說實話,你見過這樣的年輕人?”

      “見過,不就在這呢嘛”

      高雅琴指了指窗外的李學武,隨后笑著說道:“這樣的見到一個就行了,多了容易受打擊”。

      說完又回答了剛剛周干城提出的問題:“我并不羨慕他的成就,因為那是他的路”。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熱茶,隨后微微搖頭道:“人的命,天注定,你沒經歷他的人生,何來的羨慕不已”。

      “說不定,他苦的時候你沒看見呢!”

      “嗯,挺有思想的一句話”

      周干城笑了笑,看著她說道:“不怪是搞思想教育出身的,著實有文章,有見識”。

      “哎!老周,說歸說,鬧歸鬧,別罵人啊!”

      高雅琴點了他一句,隨后示意了窗外要上車的幾人,道:“瞧著吧,這一趟旅行還是場大戲”。

      周干城好整以暇地站起身,俯視著高雅琴的眼睛認真道:“拭目以待!”

      說完,邁步向前走去,看樣子是去接待外商了。

      劉少宗看了他一眼,撇撇嘴,對著高雅琴說道:“口是心非”。

      高雅琴則是颯然一笑,道:“無非如此,何以嚴肅”。

      這卻是點了剛剛兩人談話的主題,回過頭來又點了劉少宗對周干城的評價。

      劉少宗耷拉著眼皮,端起茶杯說道:“他們外事部這一次沒少損兵折將,你看他長吁短嘆,說不定早有決斷了”。

      “這不是很正常?”

      高雅琴端莊地看著站臺上的忙碌,嘴里悠悠地說道:“不然你以為他為啥來?”

      “樹倒猢猻散,爹死娘嫁人”

      她有些感慨地說道:“有的時候命運的轉折就在那么一瞬間,不管你是愿意,還是不愿意”。

      “他命好唄,轉折點磕在了李學武的身上”

      劉少宗嘴角微微一扯,道:“這一次至少磕出來一級,他心里美著呢”。

      “羨慕了?”

      高雅琴微笑地看向他,說道:“沒聽老周剛剛說嘛,人啊,有的時候就得有點不要臉的勁頭”。

      說完示意了身后,對著他提醒道:“瞧見沒,不好意思當面道謝,找機會去了”。

      “你也別抻著了”

      高雅琴勸誡道:“風浪過后桶里有多少魚都是你自己的,誰見著了,還能搶咋地”。

      這話說的劉少宗眉頭一跳,低著頭喝茶,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撇嘴說周干城至少進步一級,就沒說他自己落了多少實在。

      還是高雅琴點破了他的心思,也證實了他的猜測。

      三人最近的工作變動,有極大可能就是李學武的運作,或者說是間接影響。

      這種影響力如何產生的,不需要深究,興許是一句話,興許是一篇包括,哪怕是幾句流蜚語。

      可結果就是如此,他們三人既然都已經到了這里,自然心中早有確定的猜測。

      不好意思,可能跟互相之間的身份、級別、歲數有關系罷了。

      ——

      車門關閉,列車在信號員的指揮下發出了陣陣鳴笛回應。

      包廂內感受著車輛的啟動,但并未影響里面的談話。

      李學武抬手示意包培剛喝茶,嘴里客氣道:“臨時起意,行程安排的有些緊湊了,包主任見諒啊”。

      “嗨!這話不遠了嘛!”

      包培剛笑了笑,放下手里的茶杯說道:“您和薛主任邀請我出來玩,我哪里能挑理,咱們是朋友嘛”。

      到底是搞經濟的,這話說的就很四海,風雨不透。

      李學武微笑著打量了他一眼,道:“是津門水產總公司的副總,張長明,突然給我打電話,說今天的海浪很好,適合釣魚”。

      “所以我就想,約誰一起呢”

      他靠坐在椅子上,對包培剛說道:“秘書曉力提醒我,說既然出海玩,又都是商業合作上的朋友,哪里能不叫上包主任”。

      “哦?是嘛!”

      包培剛也沒在乎這話的真假,看了一眼微笑示意的彭曉力,點頭道:“這話說的對,以后多提醒你們領導,出去玩一個人多孤獨”。

      “哈哈哈”

      李學武笑著給彭曉力擺了擺手,示意他去忙,自己則是繼續說道:“我可給我們薛副主任說好了,到了海上但凡遇見海盜,就把您扔下,您最有錢了”。

      “咳——哈哈哈!”

      包培剛被他逗的一咳嗽,隨后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看你就想是海盜!”

      “興許呢!”

      李學武在眼睛上一摩挲,道:“戴個眼罩,蓄上胡須,腰上別兩把菜刀,興許能干點沒本的買賣”。

      “哎——沒本的買賣可不好做哦!”

      包培剛看了李學武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道:“賺的多,賠的就多,這是硬道理”。

      “有您在這呢,我怕什么!”

      李學武好笑地看著他眨了眨眼睛,話語里不無調侃。

      包培剛愣了愣,隨即大聲笑了起來,點著李學武笑罵道:“沒你這么笑話人的!”

      “我哪敢笑話您啊,財神爺”

      李學武敲了敲椅子扶手,挑眉說道:“景副主任都在跟我抱怨,說沒得這么不公平”。

      “她說她也是管財務的,您也是管財務的,她比您就不如太多了!”

      “哦?景副主任批評我了?”

      包培剛苦笑搖頭道:“批評的是,批評的是,我們單位實在是還有很多工作需要完善”。

      “工作制度可以慢慢晚上,但工作效率應該有效提升了”

      李學武意有所指地提醒道:“過了年春風就吹了過來,地面上的雪都化了,冰河都消失不見”。

      他指了指窗外路過的大河,說道:“現在風頭正好,水分正足,要是錯過了春耕,那家家戶戶農忙了,誰還顧得上誰!”

      “您說是吧?!”

      “是,李副主任說的是!”

      包培剛笑了笑,點頭說道:“時節重要,機遇難求,我們也在思考應該種什么糧”。

      他面露苦澀,思索著說道:“怕天不晴,怕天不雨,怕地旱,怕地澇,更怕秋收沒著落”。

      “李副主任”

      他認真看向李學武詢問道:“您說我們應該種什么糧?”

      “我?”

      李學武微微一瞇眼睛,笑道:“我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您信嗎?”

      “啊?哈哈哈哈!”

      包培剛反應過來,大笑了起來,連路過車廂的周小白都聽了個真切。

      “武哥?!”

      周小白輕輕敲了敲包廂門,招呼道:“薛主任找您呢”。

      “知道了”

      李學武在包廂里應了一聲,隨后對包培剛笑著說道:“早晨起太早了,你再休息一會兒,到了津門咱們再聊”。

      “好,你快去忙”

      包培剛起身送了他出門,嘴里還叮囑道:“咱們都是朋友,千萬不要客氣”。

      等到了走廊上,李學武帶著周小白往座位上走,嘴里問了她們的安排。

      “找到一個軟臥,羅云又睡了,說是困的厲害”

      周小白回應著他的詢問,同時示意了身后的包廂問道:“這是你朋友?”

      “嗯?誰?”

      李學武回頭看了一眼,走廊上并沒有什么人。

      周小白手指了指包廂,提醒她問的是剛剛出來的那間包廂。

      “哦!呵呵,你說包主任啊”

      李學武笑著看了她一眼,道:“合作上的關系,不算朋友”。

      “那他剛剛……”

      周小白抿了抿嘴角,問道:“他說你們是朋友,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

      李學武好笑地看了她,解釋道:“他滿嘴跑火車的,說出來的話他自己都不信”。

      “咦——”

      周小白明白了,咧咧嘴,評價道:“他活得可真累!”

      “嗯,一語中的!”

      李學武給她點了個贊,隨后進了她們的包廂,好笑道:“你們還真敢占,這可是給領導準備的”。

      “我不管——”

      鋪位上羅云的聲音有些慵懶,嘴里抱怨道:“小白四點半就叫我起來收拾,我恨她!”

      說完,又扭過身子看著李學武說道“忘了恭喜你了武哥,喜得貴子,真是大喜事!”

      她明明是說給李學武的,可目光掃過周小白卻是帶了些許挑釁的意味。

      周小白則是瞪了她一眼,同樣對著李學武道了恭喜。

      李學武好笑地看著兩人的幼稚行為,拍了拍鋪位,示意她們休息。

      周小白聽著李學武坦然的謝謝,心里是有些心疼的。

      “休息吧,兩個多小時”

      李學武出包廂的時候說了一句,隨后便關上了包廂門。

      看見薛直夫站在座位那邊給自己招手,便徑直走了過去。

      “早晨起的這么早,沒再休息一會兒啊”

      李學武笑著招呼道:“不會是包廂被人占了吧”。

      “呵呵,小姑娘蠻可愛的”

      薛直夫笑著逗了一句,隨后示意了對面坐著的英商代表說道:“來,正好有時間,派克先生想找你多聊聊呢”。

      “是嘛,如果您身體允許的話,我也正有此意呢”

      李學武笑著坐在了薛直夫的身邊,看向對方問候道:“剛剛在站臺上還想跟您提醒一句來著,咱們坐火車到津門,然后要上船飄一段時間,最好休息一下的”。

      “謝謝,李先生,其實很有趣,在這里的旅行”

      史密斯派克禮貌地同李學武打了招呼,隨后解釋道:“出來玩最重要的是參與和過程,我不想錯過這趟旅程最有意義的部分”。

      這么說著,示意了面前的茶杯問道:“這可以叫茶話會?”

      “呵呵呵~”

      李學武輕笑著看了薛直夫一眼,隨后對他點頭說道:“也可以叫早茶,或者叫聊閑篇兒”。

      “哦!漢語學博大精深”

      派克笑著攤了攤手,道:“這里很有魅力,很吸引我,尤其是你們的文化”。

      “畢竟有五千年呢”

      李學武自豪地說道:“而且是唯一沒有斷層的文明,我們想要了解一個時代,只需要去查找資料就可以了”。

      “真是魅力無限”

      派克微微搖頭感嘆道:“你們終究會崛起,甚至是重新站在世界之巔的”。

      “哦?”

      李學武目光流轉,打量著對方微笑道:“派克先生的話我倒是少有從外國朋友的口中聽到呢”。

      “他們都是無知且膚淺、愚蠢的人”

      派克微微挑眉,對著李學武提醒道:“他們不值得你付出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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