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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9章

      二號首長第二部第099章

      陳運達立即打斷了他的話,說,那么,死亡人數呢?死亡人數比東漣多出百分之兩百,這也是因為經濟總量的原因?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說,同樣是倒塌一棟民房,聞州的民房與東漣的民房相比,造價可能多不止一倍。那么,我問你,多出不止一倍造價的房子,安全性能不是更好唉?抗災能力不是更強嗎?為什么死亡人數,卻比東漣多出兩倍?

      這個問題,大家心知肚明,原因有兩個。一是作為防總第一責任人,陳運達并沒有把這次臺風放在心上,重視不夠,下面自然也就不太當回事。損失最大的兩個市聞州和陵丘,市委書記恰恰是陳運達的人。相反,損失較小的兩個市東漣和雷江,市委書記是趙德良的人。甚至可以更引伸開去,理論上,受災更為嚴重的應該是浙江、福建和廣東,但這三個省,遠沒有江南省嚴重。江南省沒法向上交待,也沒法向民眾交待,只好組織寫作班子,挖空心思說,由于誰都說不清的氣流原因,蘿莉司進入江南省之后,突然加速。大家心里都清楚,這次風災之所以如此嚴重,并不是天災而是**。

      陳運達拿出來做文章的,恰恰是這一點。只不過,陳運達的這個文章,做得意味深長。一時間,讓人有點摸不著頭腦,只有像唐小舟這種完全明白內幕的人,才能稍稍明白。聞州的根本問題在哪里?在事前沒有采取措施,事后又沒有及時行動,板子顯然應該打在聞州市委書記趙有豐身上。可趙德良去了雍州,而陳運達去了東漣。陳運達這是在暗示,東漣損失小,是因為他指揮得當,聞州損失大,責任在趙德良。

      聞州之后,是東漣的總結。吉戎菲的套路,和聞州并沒有什么不同,仍然是受到了怎樣的損失,采取了哪些補救措施。即使是套話,大家也可以看出,東漣執行省委指示很堅決,提前作出了周密部署,因此將損失減到了最小。

      東漣匯報之后,同樣是陳運達第一個發。陳運達將東漣的工作大大地贊揚了一番。

      陳運達之后,其他常委以及人大政協的領導,也都分別發,對東漣的工作,表示了肯定,基本調子,并沒有離開陳運達劃定的圈子,給人的印象,不是東漣的工作做得多好,而是陳省長及時趕到,措施得力,才將損失控制在最小。

      值得一提的是陵丘。陵丘市這篇文章顯然不好做。他們并不是臺風中心經過區域,按理說,損失應該比東漣和聞州小得多。可實際上,即使在數字上做了很多手腳,直接經濟損失,仍然比聞州多百分之六十,死亡人數比聞州多百分之七十。聞州可以拿經濟總量說事,陵丘不行,陵丘的經濟總量,僅僅排在東漣之前,和雷江相近,遠遠落后于聞州。

      唐小舟能夠想象,陵丘的寫作班子,一定死了不少腦細胞,找到了幾條理由。理由之一,改革開放以來,省里的投入向部分城市傾斜,陵丘獲得的支持是最少的地區之一。理由之二,陵丘和聞州一樣,是江南省的老工業基地,但與聞州相比,陵丘連養子都不如,投入遠遠少于聞州,所以,國企改革的負擔,要比聞州重得多。第三,陵丘的湖區面積比聞州大,地勢比聞州和東漣低,陵丘承受了周邊一些地區的排洪壓力。此外,陵丘還找了其他一些理由,總而之一句話,陵丘的災情,是客觀使然,與市委市政府的領導無關。

      陵丘的報告結束,第一個站出來發難的是彭清源。彭清源說,我注意到一個時間,陵丘水廠發生水浸是凌晨,全市大面積停水是中午十二點左右,水廠修復,恢復供水,是次日凌晨五點半。從發現水浸到恢復供水,用了接近二十四小時。同樣,高壓線桿塔倒塌時間相差不多,當然,七個桿塔,倒塌的時間前后并不一樣。第一個桿塔和第七個桿塔倒塌,相差三個多小時。最終,全市恢復供電,是在次日凌晨四點,同樣是差不多二十四小時。陵丘市委應該解釋,為什么會這樣。還有,發生了如此嚴重的事件,作為省委常委,我為什么不知道此事?我是看了當晚的新聞聯播,才知道陵丘斷水斷電斷通信的。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事?如果全省每個市都自行其事,自搞一套,還要省委干什么?

      這確實是一件大事,僅這一件事,完全夠格對陵丘市委市政府領導問責。張順焱自然不肯背這個巨大責任,他立即說,剛才彭書記提到的事,請允許我解釋一下。斷水斷電事件相繼發生之后,陵丘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視,立即了解相關情況。當時估計應該可以盡快修復,所以,上報時間稍晚了一點。斷水一事,是下午一點上報省委的,斷電是下午三點上報的。我們有記錄。

      馬昭武立即說,既然下午三點之前就上報了,為什么到晚上七點,新聞聯播都播出了,我還沒有看到相關消息?是我和清源同志兩個人沒有看到,還是怎么回事?

      丁應平立即說,我也是看了新聞聯播才知道的。

      此事立即像火星扔進了**庫,政協和人大的領導非常直接地說,開了半天的會,一直都在思考原因,現在才知道,所有原因,是省委決策失誤。陵丘的責任要追究,聞州的責任,也要追究,但更應該追究的,卻是省委的責任。如果省委能夠早點采取措施,陵丘可能在晚上六點之前恢復供水供電,那樣的話,中央也就不會緊盯著這件事了。直接經濟損失,也可能會大幅度下降。

      看起來,趙德良被逼到墻角了,只有唐小舟清楚,被逼到墻角的是余丹鴻而不是趙德良。余丹鴻曾幾次表示,要向趙德良解釋這一事件,每次都被趙德良以各種理由推了。現在,唐小舟總算明白,趙德良如果給余丹鴻解釋的機會,自己就得當場表態。畢竟是省委常委,趙德良無法不表態,也無法不替他承擔相應的部分責任。那樣一來,常委會杯葛此事,趙德良就要既代表省委也代表他個人出面說話。如果換一個趙德良信任或者一定要保護的人,他自然會站出來。可這個人是余丹鴻,不僅在政治上和趙德良保持足夠的距離,還在馬昭武的副書記任命一事上,和陳運達一唱一和,搞了很多小動作,以至于馬昭武的任命,直到今天還沒有著落。

      這樣的事,趙德良如果不替余丹鴻承擔部分責任,根本不可能有別人替他承擔。

      余丹鴻的政治盟友顯然不可能出面承擔,他一承擔,事情就復雜化了,說明這不是個人行為,而是集體行為,說明陳運達和余丹鴻背著省委在搞小圈子。以前人們常常提到的一個詞叫另立中央,陳運達如果真的知道余丹鴻瞞報這件事,那就說明,兩人密謀另立省委。事件往中央一報,即使另立省委幾個字沒有出現,中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各地黨政班子存在不同程度的分歧甚至矛盾,中央是很清楚的。這種矛盾是制度本身的問題,或者說,正因為有矛盾,才更顯示了這種制度的制衡性從而顯現合理性。因此,黨政矛盾這類事,中央根本不會過問。相反,如果某人背著省委另搞一套,中央就會異常警惕了。

      被逼到墻角的余丹鴻,只好獨自站出來承擔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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