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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我只喜歡你的人設[娛樂圈] > 79、雨中夜戲

      79、雨中夜戲

      一連下了兩個多星期的雨,拍攝取景的社區都淹了大半,直接把劇組的拍攝計劃打亂。蔣茵也特地飛來武漢開會,好在之前的拍攝時間安排得很緊湊,原定兩個月拍攝的內容都壓縮到了一個半月,為后續的變故預留了很大空間。

      “所以先拍后面的劇情?”夏習清不禁有些擔心,“可是這樣周自珩的體型……”

      “可以的。”周自珩直接把話接了過來,“這幾天我會努力減重,再加上妝容,我覺得沒有太大的問題。”

      “也是沒辦法的事,不然我們就趕不上柏林電影節了。”昆城摸了摸下巴,嘆口氣。

      蔣茵手拿著簽字筆,輕輕在桌面上點了點,“別說電影節了,這都是后話。我們原先計劃的定檔日是世界艾滋病日12月1號,意義相符,時機也不錯,雙十一之后雙旦節之前,避開強檔。但是后期剪輯制作至少預留出兩個月的時間,加上送審的時間。你們算算。”

      周自珩凝眉,“最遲要在八月拍完。”

      可現在距離七月也只有一周,時間太緊張。

      “不補鏡頭的話,可以順利殺青。”昆導看了看場次安排,“剩下的鏡頭也不多了,沒幾場了。”

      下雨的這些日子,組里把所有需要雨的戲都拍完了,就連副導演都開玩笑,“這算是我進過最省錢的組了,下雨戲全是真雨。”

      他們剛剛轉場到戲中江桐打工的便利店,場務和道具人員正在布置,夏習清和副導站在一邊等待,聽見副導演開玩笑,夏習清也道,“武漢就是這樣,這兩年其實還好一些了。”

      正巧,剛化完妝的周自珩走了過來,站在了夏習清的身邊,聽他繼續說道,“以前我讀高中的時候,動不動就淹了,體育場地勢低,整個淹成了湖,馬路上開車都像是開船,我還在路上摸到過一條魚。”

      說著周自珩倒是先笑起來,“淹到你哪兒?”

      “我那個時候比現在矮一點,可能一米八還差點兒,最厲害的時候淹過膝蓋了。”夏習清靠在門口回憶道,“那個時候班上可多男生背著女生出去,把她們放到公交站臺什么的。”說著說著他忽然笑起來,“那個時候琛琛還差點被背著回去,他嫌丟人死活不答應,兩個人差點兒沒吵起來。”

      副導演大笑,“習清你沒趁機會去背背班上的女同學啊?”

      周自珩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側過臉去看夏習清,看熱鬧似的笑道,“對啊,那你呢?”

      “我?”夏習清痞里痞氣地笑了一下,“我自己都顧不上,誰閑得沒事兒背她們啊,我都恨不得有個人背我,每次下雨都要泡壞我好幾雙球鞋。”

      話剛說完,就聽見周自珩一個勁兒傻笑,連副導演都有點莫名其妙。

      有這么好笑嗎。

      等到副導演去忙活別的事走了,周自珩才拿肩膀撞了一下夏習清,“我背你啊。”

      夏習清瞟了周自珩一眼,正巧場務叫了他的名字,他應了一聲,把手里喝了一半的咖啡塞到周自珩的手上,準備過去導演那兒。

      “不讓你背你不也背了?”

      輕飄飄留下這句話,笑笑撐著傘把夏習清接走了,只留下周自珩一個人在原地傻笑。

      昆導的身邊站著另一個新進組不久的演員郭陽,四十多歲風度翩翩的一名男演員,配上戲里西裝筆挺的造型,很容易給人以好感。開會的那天晚上夏習清就已經和他見過面,兩個人視事先也已經對過戲。

      “幸好我也是個高個子,”一米九的郭陽笑起來,“否則江桐這高個兒在一般人面前還真演不出柔弱的樣子來。”

      昆城也大笑起來,“這是我拍過男演員平均身高最高的一部戲,我每天都跟掉坑里似的。”

      郭陽在演藝圈也是摸爬滾打很多年,早年不得志一直沒能大紅大紫,但步入中年之后反而因為自身儒雅的氣質和精湛的演技獲得了不少年輕女粉絲的喜愛。

      在這部戲里,他演的是一個因在便利店買煙注意到江桐的一位企業高管程啟明,他看見江桐想到了自己的弟弟,對他非常好,時常借著買東西的名義來看他,出差的時候也會帶禮物。

      江桐一開始是抵觸的,但漸漸地也愿意接受他的好意。而后,陪著高坤去化驗時,從醫生口中得知他體內的病毒已經產生抗藥性,并且很有可能是傳染給他的人本身就已經吃過藥并且產生抗藥反應了,他吃藥又晚,免疫幾乎沒有了。如果想要繼續治療,依靠國家免費派發的一線藥物遠遠不夠,可他們沒有錢自費買藥。

      看著高坤因為并發癥高燒入院,江桐拼了命地打工,還是沒辦法幫到他,只能向程啟明借錢求助。碰巧的是,高坤和玲玲混在一起的時候,兩人看雜志曾經看到過程啟明的專訪。

      那個時候玲玲還八卦地提過一嘴,“聽我一個在高級會所打工的小姐妹說,這個男人不喜歡小姑娘,只找會所的小鴨子陪酒。”

      高坤因此誤會了江桐,兩人大吵一架。

      這是他們今天需要拉完的戲份,也是這部片子的最后一場雨戲。

      “江桐來了,正好,那我們一起說吧,這段是兩個文戲加一個沖突戲。”一個小助理替昆導撐著傘,他走到了玻璃門外面,“等一下我們會用幾個不同角度的鏡頭,有一個是這個門外的。所以你們走位的話要注意下,盡量能讓這個機位拍清楚。”

      大概地解釋了幾遍,昆城回到監視器前。

      “準備拍第一條了。”

      “《跟蹤》第七十四場a鏡第一次,action!”

      凌晨十二點,接班兩個小時的江桐已經連續搬了十幾箱貨,一一填補貨架上的空缺。他怕生人,聽說都不方便,沒辦法當收銀員,只能做一些更苦更累的活。

      收銀的同事阿奇忽然捂著肚子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特意大聲地對他說,“江桐,我去上個廁所,肚子疼死了,你幫我站一下柜臺,謝啦。”

      江桐半低著頭,把手套取下來放在衣服口袋里走到柜臺前,好在凌晨也一向沒有什么人,他也不必太擔心。

      誰知剛這么想著,門口便利店自動歡迎的語音就響了起來,江桐遲鈍地抬了抬頭,又迅速低下,視野里只有一雙穿著昂貴西裝的腿。

      這個客人接了一杯咖啡,又站在柜臺前,和善地開口,“你好,麻煩給我那一包黃鶴樓滿天星吧。”

      對方的聲音實在溫柔,江桐只聽見黃鶴樓三個字,匆匆忙忙蹲下給他找了一包,低著頭推過去。

      “不是的,我想要滿天星,藍色軟包的。”

      藍的。

      江桐知道自己找錯了,又蹲下來找到藍色的黃鶴樓,雙手拿著遞給了客人,嘴里結結巴巴地說著對不起,很小聲。

      接過煙的那雙手很干凈,指甲修剪得整潔。

      “謝謝你,請問多少錢?”

      江桐掃了一下,眼睛謹慎地往上瞥了一下子,看見了屏幕上的數字,吃力地報給了站在面前的客人。

      他從錢包里拿出一張一百元的紙幣遞給江桐,耐心地等著他找零,最后說了句謝謝,推開門離開了。

      等到門口的自動語音結束,江桐才松了口氣,抬頭的時候只能看見一柄黑傘下的半個身影,拉開車門鉆了進去。

      “cut!”

      昆城性格雖好,但在拍戲上非常精益求精,這一條買煙的戲拍了足足二十一次。實際上他也覺得納悶,夏習清和周自珩一對戲就張力十足,可跟其他人就總是欠了那么點意思,總是要磨上好一會兒才能找到那種感覺。

      “等一下那幾場戲,就是江桐跟程啟明漸漸熟悉的幾場戲,你要表現出一種近似于對父親的依戀感,但是那個尺度不能太過,要好好把握。”

      聽見昆城這么說,夏習清就覺得更難了。

      從小缺失父愛的孩子,長大之后往往會出現兩種人格上的傾向,一種是對于父愛情結的極度渴求,總是期望從別人身上找尋類似的替代情感,另一種則是對于父愛及類似情感的反感。

      夏習清明顯是后者,要讓他演一個前者,完全是鴻溝式的跨越。

      硬著頭皮演了幾次,昆導依舊覺得不滿意,“你的眼睛里只有軟,沒有那種對他敞開心了的一種依賴。”

      說戲說了好久,站在一旁的周自珩也參與了討論,“導演,你真的覺得江桐對程啟明敞開心了嗎?雖然我是站在高坤的角度來看的,但我覺得江桐其實真正依賴的人只有高坤,他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不會去求助程啟明的。”

      兩個人因為角色差點吵起來,不過這在劇組里也已經是常事了,大家都各干各的沒人插手,兩個人說到不可開交了,夏習清才終于發表了自己的觀點。

      “如果他真的對程啟明有依賴,一定在一早就告訴他高坤的病了,他一直藏著瞞著實際上就是一種不信賴。”說著,他又頓了頓,“何況,像江桐那種生活環境,從小看著自己的母親帶著各種各樣的成年男性回家,稍有不快就又大又罵,這樣子的一個成長環境,我覺得他會對一個中年男人產生依賴感是不現實的。”

      周自珩擔憂地看了他一眼,又對著昆城重申了一遍自己的觀念。連從旁觀戰的郭陽都站了隊,“其實我也覺得他們的分析更合理一些,如果讓我演江桐我也會演得比較害怕畏縮。”說到這他又開始打趣,“不過我只能演中年江桐哈哈哈。”

      昆城這才妥協,覺得還是自己的思路有些偏,但他從來都是一個愿意接受演員建議的導演,拍戲本來就是一個團隊創作,導演有時候也不一定比演員對某個角色的感受更深。

      “那我們按著這個思路再來一遍。”

      又拍了三四條,周自珩在監視器旁邊盯著,看著鏡頭里夏習清眼底的情緒,對于夏習清而,裝柔弱根本不是什么難事,再配上他那張面孔,完全沒有違和感,但厲害得是,他看程啟明的眼里除了膽怯和畏縮,還有一種復雜的情緒,那種接受他人好意的不自在,和藏在骨子里的一種倔。

      那些情緒,是屬于夏習清的。

      “好了。”昆導看了一眼手表,已經是凌晨三點,“我們抓緊時間,天亮可就拍不了了。”

      最后一場就是高坤參與的沖突戲了。造型師將郭陽帶下去換衣服,化妝師上來給夏習清補妝,周自珩就在旁邊幫著他對戲。

      說著臺詞,夏習清瞥過眼去看周自珩,他的臉色非常難看,右邊的嘴角是皰疹,有的已經破掉。他的眼窩深陷,臉色是不健康的黃,脖子的淋巴也腫起。盡管他知道這是化妝師的功勞,可說不上為什么,光是看著夏習清就覺得心疼。

      “別看我。”周自珩拿劇本遮住了自己的臉。

      “別看他,”化妝師小姐姐用手扶住了夏習清的下巴,“光顧著看他妝都沒辦法化了。”

      “誰看他了。”夏習清把頭撇過來,聽見周自珩在自己旁邊笑。

      他忽然想起來自己最開始的時候,是為了不讓其他的小鮮肉跟周自珩一起拍戲,非得攪局才過來試鏡的。這么一想,當初的自己也真是夠傻的。

      可如果他不來,他們或許到現在也只是戳不破的那種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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