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
地上散亂著衣衫,酒碗胡亂的堆在桌上,滿屋子的旖旎之氣。她便是再如何遲鈍,也都能穿猜出發生了什么事?
“醒了?”謝景行挑眉。
沈妙竭力恢復自己平靜的臉色,然而她到底再如何裝,都露出一兩分慌張。這慌張落在謝景行眼里,卻是讓他啼笑皆非。
他道:“昨夜里很是勇猛,怎么現在反倒怕了?”
沈妙心中一個激靈,她是一旦喝醉了酒,什么都記不起來,忘得比白紙還要分明。酒醉前的記憶,還停在她與謝景行說前生事的時候,因著她左想右想,覺得以夢中一世來解釋最容易令人相信。否則平白無故的,說自己死而復活,便是在再如何真實,總也令人聽得荒謬。
她喝了點酒壯膽,也記得謝景行似乎相信了她的話,并沒有因此而對她有別的情緒,可是……怎么就睡到一張床上去了?
謝景行掃了她混亂的模樣一眼,悠悠道:“知道你昨晚做了什么嗎?”
沈妙不敢與他對視,鎮定的看被褥,道:“能做什么,睡覺。”
“你睡了我。”謝景行道:“要我好好伺候你。”
沈妙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那是她?
坐鎮六宮端莊淑儀的沈皇后?謝景行一定是騙她的!怎么會有這般**無恥之事!
謝景行道:“你說,要我跟了你,日后抱我一世榮華富貴,前程無限。”
沈妙道:“醉后之,何必當真,況且,”她話鋒一轉:“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我不可能說這種話。”干脆直接翻臉不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