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和李楣一愣,二人轉過頭來,卻見沈妙笑的溫和如水,她道:“既然救了殿下一命,就是整個睿親王府的恩人。兩位這就離開,豈不是要讓睿親王府被人戳脊梁骨,說是性子涼薄?”
“這怎么能說是王府性子涼薄呢。”李楣搖頭,笑道:“這是我們的主意。”
“總得等殿下好全了再走吧。”沈妙微微一笑:“不然,半途而廢的事情,親王府可承擔不起。”
這話中的意思卻是有些懷疑在里面,如果那株傳說中的傳下來的藥草其實是假的,過幾日謝景行又舊病復發,到時候上哪兒找人去?
季夫人和季羽書有些尷尬,沈妙也不是咄咄逼人的人,怎么就面對這對姐弟如此嚴苛呢?人家是救命恩人,再如何總歸也不能用這種態度,就算心里有猜疑,也沒必要說出來。
可是沈妙卻知道,這姐弟二人也許不會因為親王府的感謝而留下,卻一定會因為親王府的懷疑而停留。
因為他們的人生,就是做盡了壞事都要留下一個美名,不容許自己有一個污點的人,怎么能平白無故的任人潑上一盆臟水在身上呢?
果然,此話一出,李恪便面露憤概之意,他道:“放心,我們一定會在這里,親眼目睹親王殿下好起來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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