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菱淡淡一笑:“只是個王家少奶奶,在人家眼里不值一提,何必說什么巴結討好?”
杏花沒好氣的道:“您可是正經的官家夫人,五小姐日后要嫁什么人呀,莫非還想嫁皇子不成?她自個兒那名聲早在幾年前就被毀成什么樣了,好人家誰敢娶?”
“杏花。”似是覺得丫鬟說的有些過了,沈冬菱眉頭一皺,杏花連忙噤了聲不敢多,面上表情猶自不平。
“名聲算得了什么,”沈冬菱輕聲道:“背靠沈家軍這顆大樹,還有羅家軍這片土壤,你就算嫁當今天子,也沒人攔的著她。只是……”沈冬菱笑得有些意味深長:“不是嫁的高就是好的。”
另一頭,羅潭正纏著沈妙問:“小表妹,那位就是你的那位庶妹么?我瞧著也不像是人說的那般懦弱跟個透明人兒似的呀。”
羅潭之前來定京之前怕是認不得沈府里的人,特意向下人們打聽了一下各房主子是個什么性子。關于沈冬菱說的最少,因為這位三小姐就是這么個透明人兒的性子,整日不出院子又卑微的很。羅潭心中還很是唏噓,因著羅家小輩們個個頑皮搗蛋,尤其是羅潭和羅千這對姐弟,因此實在是法想想沈冬菱這樣的人生。
誰知道今日一看,根本不是下人說的那么回事。沈冬菱和她想象的截然不同。
沈妙笑笑:“人總是會變的。”
羅潭想了想,深以為然,道:“不錯,想來她是如今嫁了人,頗得婆家喜歡,才改了性子。”隨即又感嘆道:“要做個一如既往地人可真難。”
沈妙被她那般作態弄得有些想笑,沈丘問:“妹妹,觀完行刑,現在可以回府了吧?”到底是對之前沈妙莫名其妙被人劫走的事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