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個女記者,義憤填膺地質問:“謝瀾之,你從始至終都沒有對李紅英的指控做出解釋,如今還心虛的抓人,你能確保今天的事不會外傳嗎?
抓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們來之前都交代過,一旦出事,你是最大的嫌疑人!”
謝瀾之撩起眼皮,暈染著冷冽情緒的漆黑眼瞳,直直地朝女記者刺去。
他點了點頭,聲音很淡,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我沒什么好解釋的,清者自清。”
女記者:“你傷害了一個女人,憑什么不給個說法!”
謝瀾眼神陡然轉冷:“我沒做過的事,你要我給什么說法?我問過李紅英被猥褻的時間與地址,就是為了自證,她連說都不說,你要我如何自證?”
不少人的表情愣住了,仔細想想,似乎還真是這么回事。
謝瀾之否認欺負李紅英,詢問她具體的時間跟地址,被人打岔偏移了話題。
“既然大家對這件事這么關注,相信公安部門會讓你們解惑的。”
謝瀾之話畢,轉身大步流星離去。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一位身穿旗袍的貴婦人走進來,氣質出眾,舉手投足間盡顯大家出身的風范。
在女人的身邊還跟著一個,穿著嚴謹肅穆的中年男人。
“媽,你來了。”
謝瀾之對于謝母的出現,并不感到意外,聲音平靜地喊人。
“瀾之——”謝夫人優雅地走到兒子身邊:“聽說有人誣陷你強.暴?”
她目光如刀地睨向,唯一沒有被控制起來的李紅英。
“就是你嗎?”
癱坐在地上的李紅英,臉色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