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奇聽她說得如此嚇人,臉色都跟著白了白:“我從未聽過這種病,你的意思是貝絲無法治愈嗎?”
秦姝笑著安撫道:“不,我的意思是,這次治好你女兒后,她也許還會復發。
才想要徹底擺脫灼心癥的復發,要讓她近幾年在成長期間,永遠保持開心快樂的情緒。”
佩奇狠狠松了口氣,情緒激動地在胸前比了個十字架。
“上帝保佑,秦女士,你差點嚇到我!”
秦姝看著乖乖巧巧的小貝絲:“灼心癥的病情反復無常,也難以捉摸,常規的藥物和治療手段都沒有什么效果,讓很多醫生都束手無策,這是一種極為神秘且致命的疑難雜癥。
小貝絲這次服藥后,近一年都不會發作,接下來幾年,希望你能讓她在華夏找到屬于自己的樂趣與生活,不要沉浸在以往的孤單中。”
佩奇面部表情興奮地說:“我知道,華夏軍方已經給她安排了一對一的輔導。”
秦姝瞧著他興高采烈的模樣,紅唇淺勾:“看來,您已經想通了,選擇留在華夏了。”
佩奇攤了攤雙手:“你們給的太多了,自由,還有金錢堆積的科研支持,我們很難拒絕。”
秦姝滿臉母性光輝的溫婉笑容,發自內心地說:“我很高興您愿意留下,相信我,華夏會讓您成為享譽世界的知名科研人員,您的名字也會永遠被人牢記在心。”
佩奇輕嘆一聲:“只愿我們的畢生所學,能利用到它該發揮的地方。”
“會的!”秦姝語氣篤定道。
倏然,一道急剎車聲在三人身邊響起。
阿木提回來了,急匆匆地下車,手里捧著一個木質盒子。
他來到秦姝的面前,雙手遞上木盒:“嫂子,這是你要的東西!”
秦姝把它交給佩奇:“這是小貝絲最后一個療程的藥,只有一個星期,藥吃完后,她成為一個健康的孩子。”
得知是治愈女兒的藥,佩奇激動的雙手都在發顫,小心翼翼地接過木盒。
他把木盒交給羅根,右手放在左肩上,躬身行禮。
“非常感謝您,我永遠都銘記您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