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耀宗嘿嘿直笑,抱著人往藥鋪走去。
進了屋,就沒人看到了。
御佰草難得不跟昭京藥鋪攀比,每天誰最后關門,今天掛了休息的牌子。
范耀宗兩口子興奮地數完錢,就開始忙著辦藥廠的事。
對比他們無法平復的喜悅,秦姝這邊遇到了麻煩。
回程的路上,謝瀾之不發一,表情非常嚴肅,仿佛在醞釀著什么大事。
秦姝有種毛骨悚然的危險感知。
她回想著沒招惹男人,應該跟她沒多大關系。
快到部隊的時候,謝瀾之終于開口了:“我在派出所的時候,看到墻上掛著的黃歷,今天是宜嫁娶的吉日。”
秦姝手上拿著軍用水壺,滿頭霧水,不解地問:“然后呢?”
謝瀾之偏過頭盯著她,灼灼目光帶著噬人的火焰。
“今天也是適合洞房的吉日!”
秦姝的手一哆嗦,軍用水壺掉在腳下。
誰求歡,還要看黃歷啊!
秦姝氣笑了,語氣很認真地問:“謝瀾之,你是不是每天都想著怎么睡我?”
有些事再避而不談,裝傻充愣,就顯得矯情了。
秦姝決定今天把話說開了。
總比謝瀾之天天惦記她,她也提心吊膽的強。
謝瀾之非常直白地說:“你是我媳婦,睡你,不是應該的?”
再被秦姝撩撥下去,只看得到吃不到,他早晚要憋瘋了。
他今天說什么,也要把人給辦了。
謝瀾之理所當然的口吻,讓秦姝啞口無。
可問題是,她最初的想法,只是想把謝瀾之救活了,抱上這條金大腿,走一條捷徑重回前世巔峰。
緊接著,謝瀾之接下來一番話,徹底動搖了秦姝。
“我這輩子就你一個媳婦,一年兩年你不讓我碰,你讓我等得越久,我不確定到時候會不會傷到你。”
人在憋久了后,真的很容易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