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永強咽了咽口水,聲音發緊地問:“弟妹你沒哄我開心?”
秦姝冷眸睨著他:“哄你開心對我有什么好處?看在謝瀾之的份上,我只給你算了藥材成本,都沒收你治療費。”
她打了個困倦的哈欠,眼尾余光瞥向桌上的酒菜,又補了一句:“治療期間不能喝酒。”
“好好好!”趙永強忙不迭地點頭。
秦姝瞧著他激動的模樣,低聲吐槽:“多大點事,至于大半夜哭得那么慘。”
聲音低不可聞,僅她自己能聽到。
就因為趙永強哭得太慘,秦姝以為他是天生就不舉,最難治療的那種狀況。
哪知道,只是負傷造成的功能障礙。
這種情況對秦姝來說,手到擒來就能痊愈的事。
趙永強激動得語無倫次:“弟妹,謝謝,大恩大德沒齒難忘,從今以后你就是我親弟妹,我現在就回家給你拿錢!”
他轉身就往外跑,眨眼間就沒了人影。
謝瀾之表情無奈,對秦姝說:“我去看看他。”
以趙永強的狀態,很可能倒在半路睡過去。
謝瀾之離開后,百無聊賴的秦姝,看到桌上屬于謝瀾之的半杯白酒。
秦姝彎身在地上尋找著什么。
很快在桌子底下找到,包裝樸素無華,一看就是特供酒的酒盒。
秦姝拿起酒盒,從上面找到某某會堂特供陳釀幾個字。
前世練了身好酒量的秦姝,有點蠢蠢欲動。
這個年代的特供陳釀,有錢都買不到,你還得有權。
秦姝的手緩緩伸向桌上的酒杯......
半個小時后。
謝瀾之剛走進家門,臉色緋紅,酒意上頭的秦姝,指著他的鼻子。
“說!你在外面的姘頭是誰!”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