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師、呂敏、趙永強的臉色,不由變得嚴肅起來。
他們認為孫玉珍攻擊性太強,秦姝的行為也有些過了。
孫玉珍臉上快速浮現出,指印根根分明,清晰可見的巴掌印。
“自不量力!”秦姝紅唇間響起譏諷笑聲。
孫玉珍的視線掠過她,沖趙永強高聲怒吼。
“你這個孬種,就這么看著別人打我?!”
這是要找幫手?
秦姝眼神冷下來,頭也不回道:“這是我和她的事,誰插手我一并算到他頭上!”
話是說給誰聽的,顯而易見。
本來打算制止的駱師,被呂敏拉住胳膊,對他無聲地搖了搖頭。
趙永強的表情復雜而冷漠,眼里露出一抹難堪的怨意。
秦姝掐著孫玉珍的下巴,“你冤枉栽贓我的時候,可想過后果?”
“哈哈哈......”
孫玉珍見沒人管自己,瘋癲地大笑起來。
她渾身散發出陰郁的戾氣,盯著秦姝嫵媚動人的臉,口不擇地大罵。
“你就是名聲壞了的狐媚子,就算昨晚沒偷男人,從前上過你的人也不少!”
“要知道在營地里,背后議論你的人,可不止我一個。”
“誰叫你長了張勾引男人的臉!臭破鞋!”
孫玉珍不堪入耳的話,每一句都帶著侮辱意味。
她盯著秦姝的眼神,也充滿了敵意。
“孫玉珍,你給我閉嘴!”
趙永強拔高聲音阻止,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你才閉嘴!孬種!”孫玉珍的聲音,比他還要大。
秦姝掐著孫玉珍的下巴,指尖越來越用力,不怒反笑。
“我很好奇,你對我敵意這么大,是我得罪你了嗎?”
她心底一直有這樣的疑惑。
無法理解,孫玉珍對她惡意從哪里來的。
孫玉珍獰笑道:“我就是看不慣你裝模作樣,明明是個放蕩不要臉的破鞋,偏要裝什么正經人,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人人唾棄的貨色,憑什么過得比我好,你就該被浸豬籠沉河里......”
“啪!”
秦姝動作熟稔,又甩了孫玉珍一巴掌。
她明白了。
孫玉珍是典型的,見不得別人好。
用一句話來形容她——天生的壞種。
被她盯上的人,她都會在背地里嚼人舌根詆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