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咋還這么說?!”金永東猛地打斷父親:“你咋能跟著我姐一起怪小老叔?這事兒從頭到尾,跟小老叔有一毛錢關系嗎?是他逼我姐跟劉強走的?還是他讓我姐動手殺人的?他唯一的錯,就是沒有滿足我姐無理的要求,而惹了一身騷!”
“可他畢竟是長輩,是親戚!”金澤提高了音量:“親戚之間,不就是應該互相幫襯嗎?看到侄女落難,伸手拉一把,怎么了?”
“幫襯?那也得看對方值不值得幫襯!”
金永東也火了,“我姐她值得嗎?她以前干了多少混賬事?把家里攪和成啥樣了?她有一點感恩之心嗎?她只會得寸進尺!小老叔不幫她就對了!我算是發現了,有時候你是真自私!”
“我自私?”金澤被兒子頂撞的臉色通紅:“我就是覺得你姐可憐,覺得老小太冷血!”
“我姐她是自作自受!小老叔不管我姐,也是被你們這種人逼的!”金永東可不管父親生不生氣,有些話必須得由他這個當兒子的說才行,否則父親永遠稀里糊涂的。
金澤氣得直喘粗氣,奈何實在說不過兒子,氣得背過身懶得看他。
金永東也不說話了,坐在窗邊抽了一根煙,他翻看手機,明天一早的機票。
至于金永娜嘛,只等開庭前給她找好律師就行了,其余的他們啥也幫不上。
第二天,父子倆陰沉著臉,坐上了返程的飛機。
一路上,父子倆誰也不說話。
飛機落地,金澤心里那口對金戈的怨氣還是沒有消散。
他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獨自打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