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父最后去找了金寧:“大丫頭,咱們算個賬。”
“溫叔,不要錢。”
“別介,我不差錢!”溫父掏出了銀行卡:“今天這一桌席不少錢呢,你哪怕不收原價,收個成本也行啊!”
“老小說了不收,我指定不能收。”金寧也不拿溫父當外人:“自家人不說兩家話,您結婚是喜事兒,就當我們這些當小輩的隨禮了。”
“可......”溫父還是覺得過意不去,婚紗照加婚慶一條龍再加上酒席,整的排場還挺大,肯定得不少錢。
想到這兒,溫父掃了柜臺上的二維碼,直接轉了五萬:“甭管多少,五萬塊錢就這些,大丫頭你也別給我往回退。”
“不是溫叔,你這樣我咋跟老小說啊!”金寧為難地看著他。
“實話實說。”溫父回頭看了一眼衛小姐:“我帶著她回家了,剛才永東還問我拍不拍鬧洞房,他是真不怕我尷尬。”
“溫叔,這有啥尷尬的,只要你們覺得合適就行。”永東啊永東,溫叔這么大歲數了,你還問鬧洞房,你是真夠可以的!
“挺好的,我先走啦!”溫父朝著金寧揮了揮手。
金寧送他們到門口,然后給金戈打去電話:“老小,溫叔給轉了五萬塊錢,這事兒你想咋辦?”
“我給我叔兒打個電話。”
“行。”
金戈掛斷與金寧的電話后,當著母親和三姐的面給溫父打去電話:“叔兒,你看看你,咋還給我錢了呢,這樣多不好啊!”
“別整那些沒用的,不管是誰都沒有白用的道理,而且我只給了你五萬,婚慶加酒席得多少錢我心里也有數,多少就是那點意思。”溫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