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經理,你們放貸,應該都得驗身份證,還得要抵押吧?”金戈問。
“他租了一個房子,然后他自己弄了個假的房產證,身份證還不是他本名,要不是我后來找到他的房東,我都不知道他真名叫啥。”郝老板欲哭無淚的說道。
金戈雙手叉腰看向父親:“爸,你這樣做可不對啊!”
“有啥不對的?我提供了身份證和房產證,他們就借了我二十萬,這是我的問題嗎?這是他們疏忽造成的!”金有財義正詞嚴地說道。
“你這屬于詐騙!”郝經理吼道。
“那你告我啊,你既然認為我是詐騙,就有把握能告贏我,而你選擇私下找我,只能說明你們拿我一點辦法也沒有。”金有財露出一個老奸巨猾的笑容。
郝經理氣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不知該怎么還嘴。
金戈有些頭痛:“爸,你借貸款就不怕他們找人打你嗎?”
“傻兒子,在外面,身份是自己給的,包裝也是自己弄的,但凡跟別人交底的全是傻子。”
金戈沒吱聲,他也贊同父親的話,只是父親干的這事兒吧,屬實讓人挺郁悶。
倏地,金戈又有些慶幸,還好母親不在家,要不然也得氣出個好歹。
郝經理看金有財那混不吝的樣子,索性坦白了:“財哥,哪怕你給我三分之一也行,就當我這些年找你的辛苦費,成嗎?”
“一分沒有,要不然你弄死我,正好還給我兒子一個好理由辦事情接點份子錢。”
郝經理聽了這話,一口氣憋在胸口,怎么也喘不上來。
金有財攤了攤手,仿佛在說,看吧,一個能打的都沒有。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