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小丫頭還在不停的咿咿呀呀地說著什么。
溫暖二哥不時回一句:“你叫啥名?”
“......”溫父。
“啊——”小丫頭用力大喊一聲。
“聽不懂。”
小丫頭突然笑了,使勁拍著手。
“不知道你在開心什么,一會兒又得薅一根頭發。”等紅燈的時候,溫暖二哥伸手摸了一下小丫頭那毛茸茸的頭:“頭發還挺多的。”
“給我一根煙。”溫父煙癮犯了。
“瘋了,在小丫頭面前抽煙?”
“呃......我忘了。”溫父趕緊斷了這個念想。
一行人又做了dna取樣,溫父將女子帶去了酒店:“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跑,我還報警。如果你不是小丫頭的母親,我們可就要告你拐賣兒童。”
“我肯定不走。”女子連連保證。
“孩子你帶著。”
“我不會帶孩子,當時來的時候,也是別人幫著喂的奶。”女子不樂意帶。
溫父也不勉強,抱著小丫頭和兒子住進了其中一套房子。
溫暖二哥還要上班,溫父一個人搞不定,只好軟磨硬泡叫兒子帶著他和小丫頭去了金帝會所。
琴姐聽溫暖二哥說了前因后果,抱起小丫頭:“胖乎乎的,還挺招人稀罕。走走,姨帶你去樓上,再找人買點奶粉回來,要不然你跟著兩個男人得餓抽抽嘍。”
“謝謝阿琴。”溫父感激地說。
“不用謝。”琴姐抱著小丫頭回到樓上,那里安靜又整潔,保姆買了高檔奶粉回來,給小丫頭沖泡。
小丫頭坐在床上,朝著琴姐笑得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