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會盡快的,你們也得把體檢做了。”溫暖又叮囑一遍。
“嗯。”
三人離開了婚介。
金戈此時猶如卸了力般靠在沙發背上:“孫耀祖的父母簡直就是心理變態,肯定是生不出兒子心理扭曲,靠折磨女兒來獲得爽點。”
“指定是啊,要不然真正重男輕女的父母,肯定會早早給女兒踅摸好人家,借著這個機會多要彩禮,趁機多撈幾筆,然后再剝削女婿,逢年過節多要點錢。”
溫暖對這樣的家庭了解得很透徹。
“咱們這邊要的彩禮都歸女兒本人,但有極個別的會給家里吧?我辦了這么多場婚禮,幾乎沒有彩禮被父母要去的。”金戈說道。
“這也是最近二十來年,我聽很多前輩說,二十多年前彩禮才給三萬來塊錢,這筆錢還得用來買家具和三金,基本上夠花就不錯了。”
“好像還真是,我大姐那時候給了三萬多彩禮,然后買了家具和三金,當時我媽手里也沒啥錢,就給買了毛毯和兩套被子。”
金戈想到上次買金鐲子的事,母親之所以買這么貴的,就是為了多彌補一下姐姐們。
“那時候你媽多難啊,條件好了后,她有錢也會給你的姐姐們拿。”溫暖很了解金媽媽的性格,只要手里有錢,絕對不會吝嗇給孩子們花。
“你覺得她們姐妹好找嗎?”金戈問。
溫暖搖了搖頭:“就這樣的人家,十里八村肯定都傳遍了,誰家敢娶這樣的?咱們同情歸同情,我也會幫她們踅摸,但要說看一眼就成,那肯定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