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把保姆辭退?”溫父冷著臉問道。
“留她干啥?一個月給八千塊錢,我工作一個月都給她了,那我吃喝咋整?咱們家破產了,這棟別墅等我哥回來,我就把它賣了,一年物業費真貴。”溫暖二哥現在也會過日子了。
溫父將紅褲衩扔給他,說:“給你買的。”
“你神經病啊?”溫暖二哥將紅褲衩扔到了地上:“哪個男的會穿紅褲衩?又不是本歷年!”
“躲災。”
“我的災已經躲過去了,你就不用操心了,你有這閑心多跟你閨女聊聊天吧。”溫暖二哥白了父親一眼,翻身躺下準備睡覺。
“我的車呢?”溫父問道。
“地下停車場呢,你自己開去吧。”溫暖二哥說道。
溫父對二兒子的態度多少還是滿意的,至少沒像大兒子那樣歇斯底里:“車鑰匙給我,我要把我那輛三百萬的車開走。”
溫暖二哥拉開抽屜,拿出了三把車鑰匙:“你自己看著開吧,給我留一輛就行,三輛車一年保養到加油,花我老多錢了。”
“你現在知道掙錢不容易了,早干啥去了。”
“......”溫暖二哥。
溫父拿著一把車鑰匙走出二兒子房間。
“把門關上!”
溫父聽到后沒搭理他,乘電梯前往地下車庫。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