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媽媽又去了婚介。
“姨!”溫暖見她過來很開心。
溫父此時正在收拾屋子,見金媽媽進來,笑著打招呼:“玲姐。”
“你別老干活,得適當休息。”金媽媽對溫父說道。
“我也沒干啥,老呆著怕不行。”溫父倒是很想去跳廣場舞,但那里的老太太他看著鬧心,特別是金戈的三大娘也在,他就更不樂意去了。
金媽媽將桃罐頭和金鐲子放在溫暖的辦公桌上。
“這是啥啊?”溫暖問。
“最近有說法,說是母親給女兒買金鐲子和桃罐頭,我給你和老小的四個姐姐都買了,你看看金鐲子喜歡不?”金媽媽將金鐲子拿了出來。
溫暖受寵若驚地說道:“姨,這太貴重了,我......”
“貴重啥啊,咱們是一家人,你別跟我外道。”金媽媽哪怕溫暖不是自己兒子的女朋友,她也會給溫暖買的:“戴上看看。”
“好好,我戴。”溫暖此時的眼圈都紅了,她沒想到金媽媽會給自己買。
溫父看后也很是感動,想到金戈,問金媽媽:“玲姐,有給老小買嗎?”
“我明天去買紅褲衩和兩瓶桃罐頭,你也有兒子,你給他們倆買嘍,穿不穿是一回事,你買了解心寬。”金媽媽說道。
“不是說......”溫父想說不是說媽媽買嗎?可一想誰買能咋地,圖的就是一個吉利:“我明天也去買,然后我給他們哥倆送去。”
“可以。”金媽媽眼睛盯著溫暖將金鐲子戴上:“老溫你過來看看好看不?”
溫父走了過去:“好看,玲姐你眼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