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娘白了金賢一眼,站起來往外走:“我去打麻將,不跟你們聊了。”
金賢松了口氣,糊弄走一個是一個。
二大娘坐到三大娘的位置上,朝著金賢笑了笑:“你別生氣,你三大娘吧,就是嘴碎,平時喜歡背后講究人,其余倒還好。”
“是是。”金賢敷衍地應了幾聲。
“咱家里還有一個大娘,老年癡呆了,在炕上又拉又尿的,你說說歲數大了咋還能得這病呢?”
“......”金賢。
“咱們金家你這幾個大娘,就我最仁義,不信你就打聽打聽,誰說我一個不字?”
二大娘接下來進行了十分鐘的自我夸獎,將自己塑造成了一個為家庭付出所有的樸實母親形象。
金彪坐在一邊聽得直翻白眼,自己媽啥樣,他比誰都清楚,總之就是一句話,誰當真誰傻子。
金戈都聽不下去了,整個金家最會睜眼說瞎話的,只有眼前的二大娘。
金賢素質屬實挺高,他見二大娘終于停下,緩緩開口道:“二大娘是表演型人格。”
“啥意思?”二大娘沒明白。
“企圖用外表和話語蒙蔽不知情的人,為自己樹立積極向上健康的人設,背地里卻與口中所說的自己完全相反。”
“能不能簡單點?”二大娘沒聽明白。
“就是表里不一,笑里藏刀。”金戈好心的解釋。
二大娘站了起來:“年輕人說話就是不招人愛聽,我也打麻將去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