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父這時也動了手,他一把握住了兒子拿著刀的右手。
溫暖二哥正要反抗,這時金戈的煙灰缸已經飛速襲來。
砰——溫暖二哥被金戈砸中頭部,雙眼一翻,當場昏了過去。
溫父看著金戈手里的煙灰缸,心忽悠一下,暗叫一聲完犢子嘍!
他趕緊用手指探探自己二兒子還有沒有呼吸。
見還有氣,不由得長舒了口氣:“老小啊,你這一下可把我嚇夠嗆,萬一你把他打死了咋整?”
“不能,我心里有數。”金戈不是那么虎的人,他收著力呢。
溫暖走了過來:“哎呦我去,金戈那一下子都沒把我二哥腦袋砸出血,嘖嘖,我二哥是真皮實啊!”
“小暖,報警吧。”溫父此時開了口。
“舍得嗎?”溫暖問道。
“有什么不舍得的?”溫父抬腳踢了踢二兒子:“敢拿刀指著他親爸,這得多混蛋的人能干得出來!”
隨后,溫父哀嘆道:“也怪我一直放任不管他們,現在就是對我的報應。”
溫暖和金戈看向溫父,他們倆誰也沒接話。
關于報應這件事,溫父說得屬實沒毛病。
溫暖的兩個大哥變成這樣,與他這個父親有九成的關系。
就在他們三人等警察的時候,溫暖的二哥醒了過來,但是酒還沒醒。
他一手扶著地,一手按住自己發疼的腦袋,緩緩地站了起來。
“你們敢打我?我把你們都殺了!!”溫暖二哥快要氣瘋了,他眼睛掃視著地面,企圖找到來時拿著的那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