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董鵬樂呵呵地走了。
金戈躺到床上,心想:大人是大人的事,不能將大人的恩怨牽扯到孩子身上,而且董鵬也不小了,不能讓孩子為難。
次日一早,金永東給金戈打來電話:“小老叔,昨天我老奶走了后,我奶一直沒鬧騰,也知道去馬桶上方便,吃東西也香了。”
“你們可別再嚇唬她,先這樣觀察幾天。”金戈說道。
“放心吧。”金永東很清楚人不能總嚇唬,否則時間一長就免疫了。
金戈心情不錯,解決了兩個大麻煩。
溫暖一大早過來找金戈:“我大哥被警察帶去市局了,據我爸說,我大哥好像涉及不少事。我爸今天朝著m國的方向磕了三個頭,感謝我姑姑幫他解決公司所有隱藏麻煩,要不然他就廢了。”
“你二哥呢?”
“我爸也問醫院的大夫了,大夫只是讓我爸等消息,然后盡量別跟我二哥一起吃飯什么的,反正就是讓我爸離我二哥遠一點。”溫暖說道。
“還沒出結果,別想太多。”金戈覺得未必就是那三個字的病。
溫暖則認為八九不離十。
溫父來到婚慶,對溫暖說道:“小暖,如果有人給你打電話,不管說什么,你就說已經跟你二哥斷絕關系了,是死是活都別找你。”
“咋了爸,你又接到啥電話了?”溫暖有點膽兒突的。
“我認識一位老警察,他負責你大哥的案子,還查了你二哥,你二哥耍錢了。”溫父沒好氣的說道。
溫暖不禁扶額,這兩個人就沒一個省心的。
金媽媽走出來說道:“耍錢沒啥事,交罰款,再關一兩個月就沒事了,只要別開賭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