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對于婆媳關系的了解,僅限于金家的這幫親戚,他認為金家的只是個例,并不具有代表性。
“我結婚還早著呢,你別想這么多。”金戈扶著母親坐下,遞給她一支煙:“好好想想咱們辦酒席得安排多少桌吧!”
“你說得對,這個是正事。”金媽媽拿出了這些年隨的禮賬,拿著筆開始盤算請多少桌。
金戈不操心這些,他完全聽指揮。
過了一會兒,崔姨和趙姨來了,她們到三樓商量。
這時,又有一位男士手拿請柬進來,問道:“請問金戈在嗎?”
“我就是,您是哪位?”金戈客氣地問。
“是這樣的,你的同學買樓了,這是他給你的請柬,到時一定要去捧個場啊!”男人說完,又掏出一根煙遞給了金戈。
金戈接過煙,又收下請柬:“行,我肯定到場。”
男人朝金戈笑了笑,便離開了婚慶。
金戈打開請柬,看到上面的署名:原來是中學同學啊,也對,只有小學和中學才都在這一個鎮上住,高中的全市哪里都有。
“又是誰啊?”金媽媽走下樓問。
“我中學的同學,他們一定是看我蓋酒樓才請我的,以前從來沒跟我聯系過。”金戈分析道。
金媽媽卻不這么認為:“你想多了,他們肯定是看你回鎮上發展,這才想跟你走動的,現在雖然是網絡年代,可誰都希望自己邀請的朋友能到場捧個場,而不是微信轉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