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太好了,據說還立了功,我也打聽不出來他干了啥,反正明年夏天肯定能出來。”金賀知道的也只有這些。
金戈點點頭:“等我爸出來,我的酒店也能正式營業了。”
“五月份都差不多。”
“放放味。”金戈覺得這樣更安全一些。
葬禮當天一切順利,次日一早,他們送金大姑去墳地。
骨灰盒由雙胞胎的哥哥抱著,孫子給奶奶抱骨灰盒完全合規矩。
眾人看著金大姑的骨灰盒與丈夫合葬。
金戈看到這一幕后問四大爺:“人最后都會落地成盒,那你說人活著到底是為什么?有的人一輩子都苦,有的人從出生那天起便無憂無慮。”
“你想那么多干啥,每個人的活法都不一樣。”四大爺其實想說因果循環,可又覺得不對,上一輩子是現在的自己嗎?憑什么現在的自己要去償還上一世的因?
金戈沒再說什么,他只當自己是看到死亡后的迷茫。
金戈回到了家,洗了一個澡后,去隔壁找溫暖。
兩天不見,還挺想念的。
溫暖見金戈過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你大姑的葬禮很順利吧?”哎呀,我明明想安慰他別難過的,可怎么就說這個了?
“嗯,大家其實都有心理準備,也沒怎么傷心難過。”金戈懂得溫暖的真實想法:“你家魚養得怎么樣了?”
“去二樓看看!”溫暖帶著他來到二樓。
魚缸里的魚歡快地游著,金戈想到自己家里的魚:“我媽說我把她養的魚都餓瘦了,你說魚認得主人嗎?”
“應該能吧?”溫暖雖然喜歡魚,卻從未真正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