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峫的話里帶著顫音,他拿熱毛巾擦拭著悶油瓶手上的血跡,仔細的消毒,包扎。
可他的手在控制不住的發抖,眼淚快要決堤。
吳峫想起他家小哥后來告訴他,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只覺得這小孩兒膽小又可笑。
那個時候他還大笑著調侃,怪不得他們都說你對我愛得深沉,原來是父愛,我把你當兄弟,你想當我爹。
但現在,吳峫笑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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