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錦寧讓石大夫重新找了個柜子蓋上,淡淡道:這藥我不動,醫館里的其他人也不動,等到京兆府請了仵作過來,驗證過藥之后,自然一目了然。
馬大夫冷笑:院正就驗證,我行得正坐得端,沒什么好怕的!
反正那東西,他還沒有放!
那藥里,什么都沒有,根本不會有任何問題!
別說是京兆府的仵作,就算是皇宮里的御醫來了,也查不出東西來。
在馬大夫的無比自信中,京兆府府尹帶著一位仵作上了門。
阮錦寧簡單地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京兆府府尹了然:所以,這一鍋藥有沒有問題,就是關鍵
阮錦寧點頭:是。
馬大夫也冷哼:藥被封起來了,我可是一直都在你們的監視之中,不可能動手腳,所以,一旦確定了這藥沒有問忒,那就是東家在誣陷我。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說法。
阮錦寧點點頭:沒錯,我們雙方都互為證人,在蓋上蓋子之后,就沒有人再靠近藥,所以只要確定了藥有問題,就說明馬大夫有問題。
被阮錦寧拿自己的話對自己,馬大夫心里大怒:你這女人真是好沒道理!我辛辛苦苦為你做事,你不說重用我感激我就算了,竟然還誣陷我。
我知道,自從我來了以后,就搶走了你手中的病人,你不服氣,想要把我趕出去,但是麻煩你動動腦子行不行,這種小兒科的把戲,就算是三歲的孩子都嫌幼稚!
阮錦寧:我被你搶走了病人
這人對自己的定位,是有什么誤解么
其他人也很無語。
誰不知道中西堂的病人都是沖著東家來的
要不是東家有意要退居幕后,只處理一些疑難雜癥,其他人怎么可能摸得到病人
算了,隨你怎么想吧。阮錦寧懶得再跟他廢話,對京兆府府尹拱了拱手:大人,開始吧。
京兆府府尹會意,讓仵作上前。
仵作立馬將那一鍋藥檢查了一番,片刻后,沉著臉上前稟報:大人,碗里被放入了少量的砒霜,雖然不至于致命,但是服用之后也會造成內臟出血。
什么
馬大夫一蹦三尺高:不可能!
阮錦寧冷冷看他:東西是你放的,有什么不可能的
馬大夫被震驚的失了分寸,脫口而出:我想放的不是砒霜,而是……
話沒說完他就意識到了不對,趕緊捂住了嘴巴。
卻是,為時已晚。
阮錦寧看向京兆府府尹:大人,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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