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有了這一切的開始。
現在,命搭上去了,一分錢也花不掉了。
警方很快將這件事情結案。
蘇易年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也僅僅是扯了扯嘴角。
沒有多余的表情。
恐怕對這個妻子,也僅僅是用來裝點門面,看起來跟正常人一樣的裝飾品而已。
感情嘛,他能有多少
寧家從此以后徹底老實了,寧珍珍出了國,再也不想回來了。
傅鄴川當初把計劃跟她說了。
警告她,如果計劃外露半個字,她的下場就會跟沈潔一樣。
她見識到了這個男人的狠厲惡劣。
不會再癡心妄想了。
傅鄴川的計劃周密詳細,任何一個環節都沒有出錯。
哪怕是那個喝醉酒撞倒寧家大伯母的人,哪怕是那個年紀輕輕剛入職場的端酒的侍者。
他們都是最精密重要的一個環節。
這是他最后一次破例,他想好好活著,跟商謙一樣,洗去前半生的晦暗艱澀,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
他真的羨慕了商謙好久啊!
他也找到了那個能夠相伴一生的人。
……
蘇易年被宣判的時候,寧月也去了。
最高院宣判的死刑。
遲來的正義。
寧月將那本日記燒在了寧家別墅里。
也想借這個機會,告慰那個對她留有一絲仁慈的親生母親。
同年。
傅鄴川帶著寧月去國外旅游。
寧月的酒吧也開張了。
肖沉在店里打理一切,開張的時候寧月不在,蘇楠還帶著好多朋友過去捧場。
次年。
寧知了生產的時候,蘇楠在外面等著,蘇祁進去陪產。
結果寧知了剛要用力生孩子,蘇祁就大聲的哭了起來。
疼死了,我老婆要疼死了!
醫生手無足措的看著那個蘇祁,無奈的讓護士把他勸出去:
你在這里會影響到產婦的心情,她原本是有力氣的,被你喊的光顧著生氣了。
蘇祁站在旁邊,拉著寧知了的手,哭的淚流滿面:
不,我不走,我要陪著我太太,那個小王八蛋我不要了,我就要我太太,嗚嗚嗚……
寧知了氣的深吸了口氣,目光冷冽的瞪著他,用盡了力氣喊他:
給我閉嘴!
蘇祁吸了吸鼻子,他清雋的臉上帶著幾分狼狽。
寧知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滾出去,你哭的比我還大聲,是想嚇著我兒子嗎
蘇祁頓了頓,撇了撇嘴,眷戀不舍的看著她:
那我不哭了還不行嘛
寧知了別過了臉去:
滾滾滾!
蘇祁忍不住的在一旁掉眼淚,哭得隱忍又凄慘。
外面的蘇易風聽的心煩意亂,忍不住站起來大喊:
你個小王八蛋,給我滾出來,不要吵到知了了,你嚇著我大孫子了,哭的比鬼還慘,是你生孩子還是知了生啊
蘇易風的話還是慣用的。
蘇祁沒一會兒就停了哭聲。
商謙和蘇楠對視了一眼,表示無奈。
她低頭摸了摸自己凸起的小腹,眉眼間盡是溫柔明艷。
春色將至,未來很好。
她這一生,最圓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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