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心里突突地跳了幾下。
他們幾個人最近很少在家,尤其是韓母和韓少陽,常常幾天不回來。
夏雨猜測是嚴俐生了,按日子推算時間早到了。
他們不說話,夏雨也不說話,直接進了廚房開始忙碌,天晚了,孩子們還沒吃飯呢。
韓少陽悄悄地進了廚房,夏雨抬眼看著他,卻不語,等他主動說話。
韓少陽舔了舔嘴唇,艱難地說:“對不起,夏雨,嚴俐生了,一個月前生了個兒子,我有兒子了。所以最近我沒回家。”
夏雨淡淡地說:“不回就不回吧,我無所謂。你也不用向我道歉。”
韓少陽又道:“但是,嚴俐不見了,她帶著兒子走了。我沒聯系到她。”
夏雨驚疑地問:“她走了,是什么意思?她不告而別了?”
韓少陽點點頭,“是的,她帶著孩子不告而別了。”
夏雨:“你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韓少陽:“我猜她可能帶著孩子回老家了。”
夏雨:“那她為什么不告而別?”夏雨問到了重點。
韓少陽嘆了口氣,半天沒有回答,最后說道:“我先找再說吧,孩子才剛滿月,我很擔心。”說罷和他父母回房間了。
夏雨驚奇的發現,韓少陽說這件事時,她既沒有惱怒、憤恨,也沒有暗自竊喜。
心冷了,就不在乎了。
如同韓少陽猜測的那樣,嚴俐帶著孩子,回老家了。
春節在即,她想的辦法就是趁韓母和韓少陽忙碌之際,偷偷帶著孩子回娘家。
如果韓少陽想讓她和兒子回來,就得答應她,跟夏雨離婚,娶她進門。
否則,她就一直在娘家住著,讓他們看不到兒子。
她早摸清了韓少陽的心思,一直不許諾會娶她進門,他就是想兩個家都要,門都沒有,現在必須用兒子來逼迫韓少陽娶她。
她打賭韓母和韓少陽根本舍不得孩子。
果然,韓母知道嚴俐帶著孩子走了后,覺得天塌了,一會兒哭一會兒罵,把嚴俐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遍了。
韓少陽也很惱火,嚴俐真是無法無天了,膽子這么大,敢背著他把孩子帶走,誰給她的膽量?
等找到嚴俐,他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她。
嚴俐多半是回娘家了,除此之外,她帶著孩子,沒有什么地方可去。
嚴俐手機關機,韓少陽打給嚴母,手機也關機。他后悔上次沒有要嚴亮的電話號碼,嚴亮這種年輕人,肯定受不了長時間手機關機。
韓母在她房間哭哭啼啼,“少陽,你快想想辦法,嚴俐這個該死的,為什么要帶著孩子走了呢?”
韓少陽陰著臉,“我猜,她想借機逼迫我離婚娶她,這是她最大的心愿,如今有了孩子,想拿兒子當籌碼,逼迫我答應她的條件。”
韓母恨恨地道:“她提條件就提條件,為什么要不聲不響地帶走我的孫子,他剛滿月,路上受了風寒,可怎么好?不行你去趟她老家,把她們接回來吧。”
韓少陽賭氣道:“我不接她,她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敢跟我對著干,跟我講條件。我不治治她,以后要輪到她拿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