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腳,全隊隊員全部都接受了一次身份自查以及連續開了三天的警示大會。
阮曉慧當然又嚇了一跳,冷靜之后又喜又怕。
喜的是邵金死了,就沒人能夠供出她與綁架白胭的事有關系。
她不會在擔心會不會被一起抓起來審問。
怕的是自己有這樣的把柄被許晴晴他們抓住了。
現在的許晴晴公然拿著這件事要挾阮曉慧,阮曉慧心里在不樂意,也只能灰溜溜跟在許晴晴背后做跟班。
倒是孟鶴川對于邵金死了的事心存疑慮,覺得事情一定沒有那么簡單。
所有的事情都太過巧合,可又能環環相扣,查不出任何馬腳。
最后保安隊在刑偵的確認下將此事封棺定論。
但邵金人就算沒了,也被剝奪了飛行員的身份,不再是大隊隊員。
而高猴與胖子則是被送去了派出所,自然會有人繼續翻查他們背后的舊案,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白胭也算是間接為民除害了。
外頭一片亂糟糟,但事件的主人翁白胭卻因為孟鶴川的專門交代,無人打擾。
過著安穩清凈的日子。
每天定時定點地去小樓與魏巍那些老師碰面,制定了英文培訓班的上課教材。
教材定下了,培訓班的人員也勢必要選擇下來了。
魏巍和白胭商量,打算在今天下午,將所有可塑的苗子都集合,統一做最后一輪的面試。
白胭應了好,趁著中午午休的時候繞去了張嬸那兒。
張嬸是很后面才知道白胭竟然還遇上了綁架的危險。
她的小心臟被嚇得一愣一愣的,每次見到白胭,嘴里都會狂罵邵金這廝真該死。
白胭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補充道:“張嬸,邵金已經死了。”
張嬸拿著不知道哪兒搞來的柚子葉,沾了水拍在白胭身上。
口中還絮絮叨叨念著:“大吉大利!小姑娘家的說什么死字!那幾個家伙,做倒賣婦女的爛心窩子勾當,提了還臟了你的嘴。”
隨后又讓白胭跳過自己準備好的火盆。
白胭乖巧地一一照做。
就是跳火盆的時候褲腿太肥大,她怕燃上火苗,費勁兒地用手往上提拉。
跳的時候,露出兩條細又長的小腿。
白白晃晃的,像剛剝的白藕似的。
撞進與陸寄禮一同倚在首長小院二樓的孟鶴川眼里。
他的喉嚨不自覺滾了一下。
“天,之前我是知道阿胭妹妹長得好看,只是沒想到她那么好看!小辮兒扎的俏生生的,從陽光下這么看來,還真是個美人,跟個電影明星一樣。”陸寄禮滿嘴跑火車。
孟鶴川眸色一暗,腦子來不及反應,已經伸手把身旁的陸寄禮的脖子給勾住。
強迫他扭開了頭,不讓他一直盯著白胭看。
“哎哎,你干嘛?我還要看阿胭妹妹呢!”陸寄禮眼睛被孟鶴川‘不經意’地戳了兩下,捂著喊疼:“阿胭妹妹!”
白胭抬頭,和孟鶴川扭頭的視線剛好看在了一起。
她慌忙放下拉起的褲腳,立正站好。
陸寄禮擺脫了孟鶴川的手,幾步路跳下二樓,直奔隔壁炊事班的宿舍樓。
他笑嘻嘻同張嬸打完招呼,看向白胭滿意地點頭道:“阿胭妹妹好巧呀!你這幾天氣色倒是養得不錯,應該不做噩夢了吧?”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