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微靠著椅背坐著,懶懶道:“我累,縫不了!”
謝暄聽了,走到云初微身邊,忽然伸出手,將她抱起來了。
就那樣抱著她,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云初微冷不防被他抱在懷里,只能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頸,問了一句:“你這是要干嘛?”
謝暄擁著她,拿過一旁的衣衫和標志,低聲道:“既然你累了,縫不了,我自然不能讓你縫。那讓你陪著我,不過分吧!”
謝暄說完,將她禁錮在懷中,就開始縫衣服。
云初微看他繡工了得,縫制東西十分拿手,忍不住笑道:“不愧是賢惠的男人,穿針引線如喝水般輕松自然,果然不同凡響。厲害厲害!”
謝暄輕笑出聲:“不賢惠點,怕被某人嫌棄。”
云初微在他懷中抬起頭,吻了一下他的薄唇,認真地道:“誰敢嫌棄我家宣王殿下,我定讓他為此追悔莫及!”
謝暄握著針線的手頓了頓,眼眸也深邃了幾分。
他低聲道:“不許鬧,我在縫衣服呢!”
“你縫你的!”云初微說著,扯開了謝暄的衣襟,素手滑入衣衫里側,觸碰上結實的薄肌。
謝暄手一抖,微微咬牙:“云初微……”
鉆入衣衫內的素手圈住他的身體,云初微才笑盈盈地說:“好好縫你的,這么激動做什么呢?扎到手怎么辦呢?”
謝暄:……
衣服確實是縫不下去了。
云初微清楚地記得,自己因為太過疲倦,昏睡過去之前,謝暄連一件衣服都沒縫好。
不過,次日她醒來的時候,謝暄已經將繡衣衛的品服穿在身上了。
他甚至還戴了一張黑色的面具。
面具覆蓋了他嘴巴以上的部位,在不影響喝水用膳的情況下,遮擋住了他的真容。
不過即便難以窺見真容,依然讓人移不開眼睛。
完美的下顎線彰顯了他非凡的容貌,神秘的面具激起人們探究的欲望。
云初微看著謝暄,評價了一句:“禍水呢,即便是戴上了面具,也是禍水!”
謝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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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微的評價沒有錯,當她帶著謝暄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謝暄身上。
對上那些探究好奇的目光,云初微有些無奈。
幸好謝暄穿上了那一身繡衣衛的品服,阻攔了這些人想要繼續探究的熱情。
若不是那一身衣服,只怕麻煩會不斷。
不過,也有一些人,是這一身衣服也擋不住的,比如苗疆王。
苗疆王湊到云初微身邊,低聲問:“今日跟在大小姐身邊的,怎么成了這一位大人了?不知道這一位大人如何稱呼?這位大人看著比霍大人更好看,更有氣勢,更強大,難不成是楚皇陛下跟前的大紅人?”
云初微聽完苗疆王的話,笑盈盈地說道:“苗疆王如此好奇,這么多疑惑,為何不直接問一問你家霍大人呢!”
苗疆王一笑:“霍大人哪里在這里啊?再說,小王這話,能在霍大人面前說嗎?”
云初微覺得好笑:“不能在霍大人面前說?那你不如看看,你身后的是誰?”
苗疆王猛然回過頭,對上了霍清玨浸染霜雪的眼神。
苗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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