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也懂哥哥是在遷就她,甜甜地笑起來,說:哥哥,你不用謙虛,你就是寫得比我好!
薄宴洲在旁邊,看著這一幕,心臟像被什么熨燙了,有種正在融化的跡象。
明明是母子倆,可是當他們湊在一起的時候,氛圍卻特別和諧,以至于他有一種錯覺。
好像眠眠也是許初愿生的,他們兒女雙全一般!
看完了孩子們的書法,許初愿見時間差不多,所以準備帶他們回去。
沒出門前,就被薄宴洲叫住了,他抬了抬手,說道:你還沒幫我換藥。
許初愿一臉莫名地看著他,怎么還要我來換你的家庭醫生呢
薄宴洲淡定地撒謊,今天吃壞肚子,沒辦法到崗。
怎么這么湊巧
許初愿一臉懷疑,覺得這男人是在誆她。
薄宴洲淡定,把手機拿出來,調出聊天頁面,說:不信你自己看。
許初愿瞄了一眼,對話框的內容,的確是說自己鬧肚子,所以請假了。
許初愿擰起眉頭,一臉不情愿……
可不等她先拒絕,薄宴洲就把手機收回去,從善如流地打錢。
包扎要付錢對吧給你轉過去了!
隨著他話音落下,許初愿也聽到自己手機叮地一聲,又是五十萬到賬。
這錢可真好賺啊!
許初愿的堅持沒有持續太久,最終還是選擇,不跟錢過不去!
反正換個藥也不用多長時間。
藥呢
她沖薄宴洲伸手。
薄宴洲說,在房間。
這話一出,許初愿臉色立馬就變了。
她直接說道:要么在客廳換藥,要么就在書房這邊!
在這男人身上吃過幾次虧,她現在已經有防備心了。
誰知道,和他待一個空間獨處,這男人又會干出什么事情來
薄宴洲沒說話,只是挑了挑眉,也看出來了她的意思。
那行吧。
他沒有勉強,很快,就回房間去把醫藥箱拿過來,然后和許初愿去樓下大廳里。
兩人落座在沙發上后,許初愿就開始動手。
因為傷口在腰上,薄宴洲又不方便躺著,所以給他解開紗布的時候,許初愿只能半跪在沙發前。
因為姿勢問題,薄宴洲微微垂眸,就能看到她的白皙的脖頸上……昨晚自己留下的那抹紅痕,已經消失了。
薄宴洲蹙著眉心。
明明吻得很明顯,怎么那么快就沒了
他下意識伸手去碰。
許初愿就察覺到什么,往后退了一步,眼神警惕地盯著他,問:你干嘛
薄宴洲看了眼自己的手指上,上面有些像粉末一樣的東西,是從許初愿脖子上蹭下來的……
他頓時就意識到什么,語氣玩味地說道:沒什么,就是做個確認,我還以為,那么快就消了!原來沒有!
他記得以前,許初愿的皮膚特別嬌嫩。
每次把她折騰狠了,留下的痕跡,好幾天都消散不去。
許初愿一下子就聽出來他說的是什么,頓時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怒道:你還有臉提!昨晚回去后,就被發現,差點就出事了!薄宴洲,你是故意的吧
薄宴洲眸色漸沉,直白地承認道:是啊,我的確是故意的……
不這樣,怎么宣誓主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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