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摟著許初愿,直接轉了個身就落座了。
許初愿整個人幾乎坐在他腿上,這可沒有比剛才摟摟抱抱的情況好。
許初愿哪里肯!
身邊要全是陌生人,她或許就忍了,但前方,還有堂寶和眠眠!
兩小只見他們遲遲沒下去,已經要來找人了。
許初愿想要起來,但薄宴洲死死按住她的腰,不讓起。
放開我!
薄宴洲扣著她的力道更緊了,嗓音克制又隱忍,在她耳邊低聲道:許初愿,你再動一下,我不介意現在就把你拖回家,關上門……
許初愿被這他這話弄得僵住。
她哪里還敢再掙扎,頓時一動也不敢動。
只是,這情況,對于兩人來說,不免有些煎熬。
也就在這時,燈光突然滅了,是音樂會要開始了,主持人上臺致辭。
機會來了。
許初愿大大松了口氣。
她著急地拍著薄宴洲的肩膀,催促道:快,趁現在起來!
黑暗中,薄宴洲的臉色有點不滿。
這燈光,暗得太不是時候了。
她這么著急想跑,就這么把人放了,心里多少有點不爽。
薄宴洲不免有些慍怒,勾住許初愿的脖子,在她耳朵上輕咬了一下。
許初愿整個人都麻了。
她感覺到耳邊男人噴薄的鼻息,還有磁性的嗓音,說,這是給你的懲罰!
說完后,才松開手,將人托起來。
許初愿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她覺得耳朵被咬過的地方,像被電流擊中,后背發麻,整個人一陣發熱發燙。
在她愣神期間,薄宴洲已經穩穩站起來,他拉著她,緩緩往臺階下走去。
兩人走的很緩慢。
可是,許初愿眼睜睜看著這狗男人,每個步伐都沉穩有力,眼睛仿佛能看見一般。
她也終于回神,怒了!
薄宴洲,你耍我呢你這不是能自己下臺階嗎
薄宴洲語氣輕快,說:一開始不能,但走了一會兒,能計算階梯之間的大概距離!
許初愿要氣死了,信你的邪!我看你是故意占我便宜吧!
薄宴洲承認了,說,是又怎么樣你也沒少占我的。
許初愿被這人的不要臉,震驚到了!
恨不得一腳把他踹下去!!!
兩人耽擱了好一會兒才下來。
眠眠見狀就問:初寶,你們怎么走著走著,就丟啦我們差點都要去找人了。
許初愿揉揉她的腦袋,說:抱歉啊,不是故意的,畢竟要照顧傷殘人士。
小堂寶聽了后,忍不住捂嘴笑起來。
他剛才雖然和眠眠走在前面,但其實,一直都在偷偷關注著爹地和阿姨。
他清楚地看到,阿姨和爹地抱在一起了!
他可是了解爹地的,平時都不讓別的女人碰,但唯獨阿姨,他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排斥。
明顯,爹地對阿姨很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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