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琳很隨意道:“不用,看的懂。胡了。”
蔣利愷一愣:“這就胡了?”
他點炮了。
于是接下來的四圈牌下來,幾乎都是秦以琳在胡,許知恩都有些驚訝她的牌技。
蔣利愷瞥了一眼展清:“你這回挺安靜,怎么不胡了?”
晚飯前打牌時,展清贏的最多。
展清沒有跟蔣利愷斗嘴,他的確有點頭暈了。
不知道是酒后反勁兒還是生了病。
不過接下來,展清倒是不停的在胡牌。
許知恩在一旁看著,她不由得深深地看了眼秦以琳。
打了兩個小時,展清搖搖頭:“我不太舒服,今天先到這兒?”
大家這會兒都看出來他的狀態不大好。
周聿起身:“身體不舒服?我讓司機送你去醫院。”
展清沒拒絕。
他覺得他應該是發燒了。
“給你找個教授?”
展清擺手:“過年不用興師動眾。”
周聿也明白,他們這種身份的人但凡進醫院被媒體拍到了,指不定要怎么揣測,于公司也不利。
“正好我跟安慈也要回去了,順路送展董到醫院吧。”秦以琳起身。
安慈拿著衣服過來,“行行。”
送到他們到門口,許知恩叮囑:“到了醫院給我個消息。”
“放心,回去吧。”
四個人一起走出去的。
另外一個是展清的保鏢。
展清道:“我自己去就行,這么晚了,你們回去吧。”
哪有讓姑娘家送的道理。
安慈說道:“您一個人去醫院我們也不放心。走吧。”
兩輛車一起朝著醫院的方向去。
結果意外的是,到了醫院門口,保鏢一打開車門就發現展清的狀態很不好。
他渾身沒力氣,保鏢探了探展清的額頭。
滾燙滾燙的!
車子停好,保鏢趕緊背起展清。
見狀,秦以琳下車來:“怎么了?”
保鏢很著急,“能不能麻煩您幫個忙?”
他一個人跟著展董出來的,進了醫院,展董身邊沒人可不行。
秦以琳立刻將車鑰匙給了安慈:“安慈,讓代駕送你回去。”
“啊?”
秦以琳跟著展清與保鏢一起進入醫院。
她說:“我去掛號,你守著他吧。”
“多謝。”保鏢很感激。
走到半路,秦以琳從羽絨服口袋拿出一只新的口罩,“給他戴上。”
展清的身份太引人注目。
“好的。”
掛號,看診,量體溫等。
秦以琳全程跟在一邊,去藥房拿藥,取檢查結果等,都是她跑的腿。
展清發燒馬上燒到40度,又喝了一晚上的酒,可不是已經不怎么清醒了。
折騰一通下來,已經四五點鐘了。
等展清輸上液后,保鏢面帶歉意:“秦小姐,我想去給展董買點早餐,他平時五點半就會醒,擔心他胃疼,您能不能留在這等我一會兒?”
秦以琳點頭:“沒事,你去吧。”
保鏢通過這兩個多小時,一直在觀察秦以琳,確定她對展董不存在任何威脅,這才敢開口拜托對方。
這家公立醫院,沒有什么貴賓輸液室,大家都在一起輸液。
秦以琳坐在展清身邊,看著他靠在座椅中睡著,她充當起保鏢的角色,警惕的看著每一個可能會靠近展清的人。
就在這時,身體不適的展清忽然彎下腰,就要作嘔出來。
秦以琳一驚,趕緊蹲下去把垃圾桶快速拉過來。
展清吐的都是水。
她掏著羽絨服口袋,拿出紙巾。
在展清吐完的那一刻,她用紙巾下意識的給他擦拭嘴角,“你等會兒,我去給你接杯水。我馬上回來啊。”
秦以琳之所以這么著急,是因為保鏢托付她照看展清,可不能把人看出事,再者這位也是老板老板娘看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