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山頂的景象,我用腳狠狠的跺了跺地面,想要確定我們現在到底是身處畫中,還是身處現實世界。當然了,我這方法只是心存僥幸而已,因為根本不可能用跺腳就能判斷的出來。
但張哈子用腳跺了跺腳之后,就十分斷定這里是現實世界,聽得我一愣一愣的。
我忙問,你怎么知道這里是現實世界?
當初吳聽寒在高速路上,都必須借住時間和日月才能判斷她們是處于畫里還是畫外,你張哈子不過就是跺跺腳而已,就判斷出來了?
張哈子講,因為老子跺不動這座山。
我講,你這不是廢話嗎?莫說是你了,就是謝不歸來了,他也跺不動這座山。
但張哈子卻搖了搖頭,講,如果是到畫里,我就能跺得動。
我瞪大眼睛,一臉的不敢置信,講,我怎么不知道你在畫里能把山跺動?----難不成,你恢復匠術了?
我剛要欣喜若狂,結果就看見張哈子搖頭講,恢復你屋腦殼,不只是老子跺得動,你也跺得動。
我滿臉疑惑,講,當時我也到畫里,為么子我沒得那種感覺?
他講,你個哈挫挫,當時只顧到逃命,哪里哈能注意到這個細節?
我老臉一紅,好像還真是這么個原因。
不過我還是沒明白,當時我們身在畫里,作為畫里的一份子,怎么可能會把山都給跺的顫動起來?
張哈子講,因為幅畫足夠小,所以才能跺得動。要是像陳家村啷個大滴話,就是腳都跺斷老,都不可能跺得動。
這個我明白,雖然在畫里我們很小,但如果畫卷本身也足夠小,我們跑動的時候,自然就能夠造成這幅畫卷的輕微抖動。但我不明白的是,張哈子怎么知道這幅畫足夠小?
他講,因為這幅畫不可能大,不然把村子都裝進去老,你覺得謝家村滴人不會發現異常邁?
確實是這樣,謝家村的人跟陳家村的村民不一樣,他們都是陽人,還活得好好的,而且還都去過外面,很容易就會發現自己身處世界的異常。到時候他們一反抗,這幅畫就白掛了。
張哈子點點頭,講,最重要滴是,之前老子追你滴時候,我就感覺地面有些不對勁,當時沒想明白,現在才曉得,那是地面抖動滴感覺。
好吧,當時我在逃命,否則我也能感受到這輕微的抖動。
不過要是這樣的話,那當初吳聽寒和陳寺青被困在高速路上的時候,因為悍馬車的份量更重,豈不是更加能震動腳下的那條高速路?為什么他們沒有根據這個確定他們是不是被困在畫里?
張哈子一臉鄙夷的對我講,就算是到現實世界,悍馬跑高速也能把高速路震動,難道他們一直都被困到畫里頭滴邁?
我這才想起來,以前在馬路邊散步的時候,但凡是有汽車快速經過,都能感覺到地面的顫動。所以,只要汽車在路上快速行駛,不管是不是高速,不管是在畫里,本身就會把路面給震動,因此根本沒法用這一點來判斷。
弄明白這一點之后,我使勁兒的跺了跺腳下的地面,發現除了讓自己的腳底板產生劇痛之外,根本毫無反應。看來我們的確是在真正的墳山山。
可若是如此,我們到底是怎么在瞬間回到山頂的?鬼打墻根本沒辦法做到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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