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兒大概是往不渝城去了。”
徐茜兒兩天未等來鄭抑揚,忽地心急如焚,便第二次前往鄭博仕人的駐地,要求他們有所作為。
“如果是兩年前,我們還能助您一臂之力,但現在那里己經沒有鄭博仕的駐軍了。
而且,從這里到不渝城要經過七個省份與三個邦國的領地。”
火車站旁身著黑色軍裝的軍官們中的一個回答。
他們都彬彬有禮,耐心地回答周圍人的問題。
“她是一個人去的嗎?
她是否聰明?
有沒有受著誰人的脅迫?”
扶著飾以金色花紋的刀鞘的軍官問道。
徐茜兒聽聞此話突然面如死灰。
——鄭抑揚的理由一定富麗堂皇,即便當面遇見也駁斥不了。
離別是別致的教育的結果,它本該如此,本該走到這條路上。
可在難熬的糾結過后,徐茜兒還是要利用踩著煙與火離開的丈夫的人脈來“挽留”一下那不知所蹤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