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也不關心成年人的苦惱,也不提歸期。
鄭博仕內外的關于女兒的又只是無瑕的面容,不提也沒有其它精彩。
如果說之前在學識與見識上的培養只是放任自流的話,現在,徐茜兒有意違背踩著煙與火離開的丈夫的“遺志”,要刻意造成一個適應方圓大地時過境遷的磨礪的春風得意的人兒。
“不能像她的父親或兄長那樣,至少要知曉公眾的趣味。”
于是,她封住了丈夫的書房,只在掃除灰塵時進入,托人從波紋城或其它的繁華之地郵寄來襯托出“公眾的真正趣味”的千冊圖書,又自認為精挑細選,肯定不負自己早逝的期許與重托。
鄭抑揚的聰明依舊,像識途的老馬,關于知識的口訣或其它秘密只需要一次領會就再難遺忘。
——“遺忘病”看來只是一個愚弄漂亮人生的謊,它以捉弄人為樂,厭煩了也就銷聲匿跡了,也似乎永不會再來。
只是到了年底,母女二人便翻爛了介紹各地風土人情與夸大風姿綽約之物的帶有彩色封面的書籍,其中津津樂道之物也在徐茜兒的親眼所見或任憑想象的口水中索然無味。
——“鄭姓的美人兒只用不到半年時間便將包括紋面在內的奇異思潮倒背如流,簡首是恒溫的無所不知的典籍,可以將其視為鄭博仕乃至方圓大地的另一大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