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茜兒這樣想。
——待那人走近,果然如此。
“那車頭后面拖的是什么?
那些白色的,那些鼓鼓囊囊的。”
徐茜兒牽著好動的兒女的凍得紅通通的小手問道。
“鄭博仕人自行其是的代價。”
衛易回答。
他因勞累而流汗,頭發因流汗而浸濕,又因寒風而結冰。
徐茜兒是個聰明人,不難猜到,那是鄭博仕人的運尸隊。
烈風吹開蒸汽,也能看到,更遠處,“鄭博仕人”用黑火藥炸開凍土,為亡者準備遲來的葬禮。
她沒有問下去,衛易也沒有對所謂的代價的原由多做解釋。
“別帶這兩位領袖去,別看,別想。”
衛易彎下腰來對鄭姓幼童說著真假難辨的玩笑話。
“你們要到廣場上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