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思都不能藏著掖著,坦誠才是暢快交談的唯一出路。
不知道來自于鄭博仕的雄偉高山的相貌和脾氣是怎樣的,不知道是否同樣鋒利如刀。
像無目的的飛矢一樣,無比慷慨的事情可以發生在不同的地方。
——但兩支利箭落在一枚銅幣的圓眼里就令人費解了。”
——《波紋城人日報》的記者初次見到衛姓領袖時便這樣感慨道。
“他確實裹著首被沙漠式的外衣,毛發漏出金黃沙漠的干燥沙啞,像從未見過雨水的耐旱樹木。
——只是,缺乏熱情,不知是否是思索所致的干涸,還是說從未有過。”
一八零六年一月十八日,作為與鄭博仕人的和解的證明,受過波紋城式教育的周渠這樣介紹眼中的新任領袖。
“內陸人自然不明白海洋的兇險,但對于波紋城人而,周遭的泥地上的離奇往事也是不解之謎。
波紋城人自認為身處世界中心,好像一切近在咫尺,好像所有觸手可得,因此自大是當然的,所以愚笨是必然的。
如果眼前的這位聽不懂波紋城人的語,如果失信與變節是其常用的把戲的話,其危險將難以測度,甚至連海岸戰爭都不能與之相提并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