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波紋城人詆毀的源頭之一，它不像是徹底的皈依或敵視，時有松動，時而轉向，在波紋城人的濁水里載浮載沉。

“這大概是鄭千樹那個逆賊的指使，鄭博仕原先是個和煦的安靜的小地方，不會發生天災人禍的任何壞事。”

波紋城人雖然這樣說，卻拿不出任何證據。

歸鄉之后，只有極少數人見過鄭千樹的真容，他的論只是通過真假難辨的據說的客人的嘴唇里傳播的，其本人可能早因為戰爭的后遺癥失語、失聰或身亡。

但不管怎樣，“鄭千樹一定是個握著刀柄的罪人，開了一個忤逆的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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