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錯。”
“一塊破鏡子而已,你至于給我鬧出那么大的陣容,還給我跑去我老家殺人啊?”
瞪著戲服女子,我滿腦門黑線。
緊接著就把塊銅鏡拿了出來。
“我把銅鏡給你就是。”
橫眼戲服女子,我淡淡說道:“但是往后,你可別再糾纏我的家人,也別再出現在我面前,給我滾得遠遠的行不行?”
“沒有問題。”
戲服女子滿口答應。
我拿著銅鏡揮揮手道:“那你過來拿吧。”
“你給我扔過來。”
“我就沒有見過,像你這種膽小到這等地步的精怪。”
而我說著,立即作勢就要將銅鏡拋出去。
但是就在這瞬間,我猛然張嘴,一口舌尖血就吐了過去。
戲服女子很謹慎,一直在提防我手里的砍柴刀。
但是我的舌尖血,同樣能壓制百邪。
只要沾上我的舌尖血,必然能重創戲服女子。
結果。
戲服女子身形閃動,就躲開了我那一口舌尖血。
“別玩這種花招。”
戲服女子面如寒霜瞪著我,“姑奶奶我的耐心有限,再不交出銅鏡,我特喵弄死你。”
但是就在此刻,一道滄桑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想要弄死誰啊?”
隨著這句話落音,一道強光手電筒照過去,頓時就照在戲服女子臉上。
這照得戲服女子,連眼睛都睜不開來。
是胡爺趕過來了。
頭上戴著強光手電筒,雙手端著他的槍桿子。
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戲服女子。
此刻。
就見砰的一聲。
胡爺一槍射過去,便打中了戲服女子的胸口。
“啊……”
戲服女子慘叫聲,身形便倒飛了出去,咂進了前方的草叢里。
我跟胡爺立即追了過去。
草叢里的雜草,被壓倒一大片,還有血跡殘留在上面。
但是沒有看到人。
我跟胡爺打著手電筒,連忙環顧四周尋找,同樣也沒有發現戲服女子的蹤跡。
然后我們還擴大范圍尋找了一圈。
可是就算如此,仍然沒有找到人。
碰到這種怪事,頓時讓我跟胡爺都吃了一驚。
要知道在戲服女子,被砸進草叢里那刻,我們倆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何況她胸口還中了一槍。
按理來說,連爬起來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能逃走。
結果倒好,偏偏就逃走了。
仿佛憑空消失了一樣。
“這么邪門的嗎?”
我看著倒吸口冷氣說道:“就算戲服女人變回動物本體,也能讓我們發現啊。”
因為這處雜草長得都不是高。
哪有她的藏身之處?
“這女人很不簡單吶。”
胡爺打著手電筒,照著四周,這時候眉頭緊鎖道:“她不是只精怪。”
“不是只精怪?”
我詫異問道:“胡爺你確定嗎?”
“老夫就是只狐貍精,那女人是不是精怪,還有誰能比老夫更清楚的?”
“難道是只陰物?可是她有影子的啊。”
“她也非陰物。”
“不是只精怪,也非陰物,那她是只什么邪祟啊?”
我倒吸口冷氣問道:“不管怎么樣,也不可能是個人吧?如果是個人,不可能有這等實力,胸口挨了一槍還能逃走。”
“她究竟是種什么樣的魑魅魍魎,就算是老夫也看不透。”
胡爺看著我,便神色凝重說道:“但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很邪惡,估量我那一槍,哪怕射中了她的胸口,想要弄死她也不現實。”
“我們沒有找到人,肯定是讓她給逃走了。”
“這溜得真夠快的。”
我說道:“胡爺,那戲服女人是沖著銅鏡來的。”
“老夫剛才都聽到了。”
胡爺點點頭道:“我們先回去。”
阿妍在門口等著,看到我們打著手電筒回來,才舉著膽問了句,“胡爺爺,水生哥哥是你們嗎?”
“是我們。”
我跑了過去,看著阿妍那副緊張模樣,我就問道:“你怎么還沒有睡?”
“我一個人害怕不敢睡。”
阿妍說道:“你們沒回來,我也擔心你們,剛才我都聽到槍聲了。”
“丫頭,你有啥好擔心我們的。”
胡爺笑道:“我們沒事。”
“胡爺爺,你跟水生哥哥那么厲害,肯定將那只邪祟伏誅了吧?”
“沒有,讓其負傷逃走了。”
胡爺搖搖頭,就要阿妍先回房去睡覺了。
我跟胡爺想到戲服女人,便心事重重,坐在大廳里在抽煙。
戲服女人找上門,這讓我們猝不及防。
而且還是沖著魔國至寶來的。
雖然不知其身份,但是能猜測得到,定然是跟恐怖生物有直接的聯系。
估量就是恐怖生物身邊的邪祟都難說。
“那戲子為銅鏡而來,這是想要救出封印在銅境里的恐怖生物啊。”
我咂巴著抽了口煙,看著胡爺,就緊皺眉頭說道:“但是,如果那戲子,真是恐怖生物的人,真是為救恐怖生物而來,胡爺,我感覺這件事,又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不合理?”
胡爺就問道:“那你說說,怎么就不合理了?”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