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也不是賭氣,事情的利弊她都跟戰北寒說得很清楚了,他要是不肯聽,那也沒繼續浪費口舌的必要。
回到自己房間后,蕭令月一時間叫人準備了熱水和紗布,又翻出了跌打損傷的藥膏,把人全趕出去后,她便自己坐在窗邊軟榻上,給自己上藥。
雖然跟戰北寒在意見上起了沖突,但她也不是會拿自己性命開玩笑的人。
該謹慎的一定會謹慎。
戰北寒執意不肯帶她去,不過就是因為她腳踝受了傷。
傷勢無論輕重,都一定會有影響,尤其是在腿上的傷,非常影響人的行動力,這不是個人意志能改變的事。
戰北寒的擔心也不全是過度緊張,而是因為他也曾受過許多傷,清楚不同傷勢對身體的影響,所以才不愿意讓蕭令月帶傷行動。
所以說……他這個壞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
蕭令月一邊埋怨地嘀咕著,一邊脫了靴子,低頭檢查腳踝上的傷,明明是好意的擔心,說出來的話卻那么不討喜,簡直像個暴君一樣,專橫獨行,誰的話都不肯聽……
嘀咕著,蕭令月還輕聲哼笑了聲:我算是知道,北秦為什么皇權穩固,沒有奪儲之爭了。
北秦一共就兩個嫡出皇子,還是同一個皇后親生的。
同父同母,血脈關系親近,本身就注定了北秦太子和戰北寒的兄弟感情非同一般,不是那些妃嬪所生的皇子可比的。
在沒有極大刺激的情況下,感情好的親兄弟,本來就不太可能突然對立。
何況昭明帝絕不會希望太子和戰北寒兄弟反目,出于對先皇后的感情,昭明帝也不會把帝王權衡那一套用在兩個兒子身上,只會想辦法維系他們的兄弟感情,絕不允許唯一重視的兩個兒子產生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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