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涼也知道要避嫌,掂了掂輕重,只是目送著司行谷離去。
期間司行谷搖搖晃晃的要倒,被高燦及時扶住,他揪緊的心漸漸沉下。
高燦雇了馬車,車廂里,她瞅著冷著一張臭臉的高燦,沒好意思把頭擱在他膝蓋上睡覺,兀自扭頭靠在車窗上睡,雖然不舒服,但是太困了。
意識困頓間,只聽耳邊傳來一聲深沉的嘆息,身上一暖,似是被誰抱在了懷里,然而太困了,她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
到皇宮時,她還沒醒。
被人扶出轎子時,她方掀了一點眼皮。
一夜未歸,陛下是去哪里了奶娘瑾姑將她扶下轎子,語氣甚是焦急。
高燦過來扶她,她順勢靠在他懷里,嘴角一翹,傾……
奴才輕點。高燦直接將她攔腰抱起,回頭對瑾姑道:昨夜的事兒我自會去太后宮里交代,誰敢多嘴,便拔了誰的舌根。
瑾姑站住,緩緩點頭。
送往寢殿時,司行谷迷迷糊糊的問:今日不上朝嗎
皇上病了,龍體欠安,今日便休息吧。
司行谷歡快的滾到床上,沾著枕頭便覺渾身輕松,睡自個床上舒坦多了,她滿意地嘆了一口氣。
忽然身下一疼,似乎被什么硌到了,她伸手一摸,原來是她喜歡的那塊玉佩,愕然道:朕不是送了花魁嗎怎么還在這里
高燦盯了她許久,才說道:那花魁一看就是經驗老道的江湖中人,專騙人錢財,也就只有你才會上當,就憑她也值這上好的羊脂玉
司行谷咧嘴,還是小燦燦聰慧,朕果然沒白疼你。
睡吧。高燦在床邊道。
你給朕拍背嗎
高燦:……
雖然扭捏,但這死奴才還是很聽話的嘛。
高燦替她拍著背,她很快便陷入混沌,閉上眼,良久也沒有聽見有腳步聲出門,知道高燦還沒走,她卻也沒力氣再說話了。
一覺醒來,日頭西斜。
一整日都沒吃飯,起床后,腳步未免有些虛浮,眼神也不大好,沒走兩步她便一頭撞進了高燦的懷里。
皇上可是餓了
她捂著額頭,高燦拿開她的手,替她貼心的揉了揉。
餓是餓了,只是……
奏折奴才已經看完了,重要的都挑了出來,不重要的皇上可以抽看。
小燦燦,你真是太貼心了!朕愛死你了!說著她便要向以往那樣去親他的臉頰,卻被高燦用手指抵住了她的唇,皇上,男女有別,今時不同往日,還是注意些好。
什么男女有別你是男人嗎你是么你……你是我……閨中密友!司行谷嗔他一眼,伺候朕沐浴。
高燦:……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