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了……
太輕了……
爪子給我拿上來……
沈凌酒
察覺不對味,沈凌酒才回過神:啊
看著自己無意識不斷下滑的手,她直起身義正辭嚴道:難道下面不用洗的嗎
司行儒對她如此沒有悟性深感失望,你是在給本王洗澡,還是在調戲本王
沈凌酒眼風掃過他筆直的小腿,結實的小腹,在看自己的手赫然在他身上流連忘返……
沈凌酒扔掉搓澡帕,想揪住他的衣襟,但發現他沒有衣服可以揪,便一手撐在他胸膛上,咬牙切齒地說:司行儒,我……我忍你很久了……
司行儒長發并未打濕,只用一條發帶束起,半倚在溫泉邊上,表情愜意又隨意道:本王又沒讓你忍著。
要么忍,要么殘忍。他讓她別忍,那她就只能殘忍了。
看著她緊咬的唇,他微涼的手指撫上她的唇畔,別咬了,出血了。
沈凌酒半信半疑,松了口,習慣性地舔了舔,卻見他眸色驀地深了三分。
他的指腹在她舌尖掃過的地方輕輕一按,說:你是在引,誘本王!
話落大掌落在她側腰,力度收緊,一拉一拽間,溫涼的唇瓣壓下,貼著她的面頰緩緩游移,最后停在唇畔。薄唇微啟,聲音低沉暗啞:要不要再喝點酒
沈凌酒心如擂鼓,腦子一片空白,看著近在咫尺的幽深雙眸,呆呆道:隨……隨便。
沈凌酒閉上眼睛,雙手環上他后頸,仍由他抱著一步步往床榻走去。
風過無痕,屋內的燭火驟然熄滅,床幔落下,她單薄的衣襟也不知所蹤,纏吻中,突然外面傳來一聲細微的響動,沈凌酒怔了怔,睜開眸子,望著黑漆漆的夜色,問:是不是有人偷聽
他食指豎在她唇間,微勾,余光瞥向窗外:你聽錯了。
是嗎
沈凌酒狐疑的看他一眼,翻身上去,俯身便是一吻,毫無章法中,她扯亂了他的發帶,烏黑順滑的發絲在枕上散開。
夜色中他唇畔緩緩蕩開一抹深意。
她抓著他,低聲又怯弱的問道:你喜歡我嗎
聽著她紊亂的呼吸,他咬著她的唇,不喜歡,本王為何要娶你
可我自己都找不到讓你心儀的理由,今日我想了一整天……
唇瓣相貼,溫軟馨香,微微咸澀,是眼淚味道。
他驚愕過后,勒住她后腰,覆又將她壓在身下,沈凌酒,沒有人可以強迫本王接受任何一個女人,枉你一世聰明,竟連這個也看不明白。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