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涼涼的聲音夾著夜風襲來:啊酒,若你來日后悔了,本王也不會放你走了……本王即便下地獄也會拉著你。
沈凌酒撇了撇嘴:地獄有什么可怕的我為何會后悔。
日后你自會明白。
日后……
沈凌酒用不怎么清楚的腦回路想了下這含義破重的兩個字,然后詫異道:難道你短小快
沈凌酒發誓,她真的只是心直口快,說話沒經大腦,直到周圍的溫度驟降八度,她才赫然清醒,看著司行儒鐵青的臉,她又不知死活的補充道:即……即便你短小快,我也認了!
看她咬牙,淚流滿面,痛不欲生的樣子,司行儒扶額,默了一默,捏住她的下顎,笑得不懷好意:總有一天你會為你說的這句話付出代價。
什么樣的代價我也不怕。
哦他無恥地笑起來,此話可是真心
真心,絕對的真!你看漫漫長夜,春宵苦短,我們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情或者現在就讓我體驗一下你所謂的代價
他狹長的眸子一瞇,沈凌酒只覺得自己的脖子上涼涼的,立刻見風使舵:我喝醉了,我想……回家睡覺。
司行儒:……
翌日
昭王進宮,聲稱昨夜沈凌酒借酒裝瘋,在福祿街酒肆里調戲了他,不但玷污了他的肉體,還慘無人道地腐蝕了他的靈魂,并帶了酒肆里的證人來,讓皇上給他做主。
皇帝司行傲的心情在那個瞬間很微妙,他冷冷看著司行儒,沈凌酒身為朕的后妃,做出如此傷風敗俗有違倫常的事,讓皇家顏面掃地,罪則當誅!那便關入天牢,三日后問斬吧。
皇上可能誤會了什么。司行儒信步閑庭的走到他的書桌前,拿起玉璽,取過一張空白的圣旨,將皇上執掌的大印蓋上去,然后收起圣旨,慢條斯理的道:沈凌酒早在漢州便是本王的女人了,否則畫溪苑本王怎么會出手救她,就連上次的辰宮宴本王也沒放過一親相澤的機會,皇兄竟然沒調查清楚便隨便封妃,想不到皇兄對本王的女人這么感興趣呢。
渾說!司行傲雙手撐在書桌上,銳利的眸子射出冰冷的光,你身上有相思蠱,怎么可能對沈凌酒動心更別說肌膚相親!
司行傲時不時的抿唇動作,暴露了他糟糕的心情。躲在門口前一刻還清閑自在的胥公公,此刻大氣都不敢喘,精神壓力巨大!心卻是愈發下沉。
相思蠱雖未解,但本王已經有了可以讓它沉睡安分下來的藥丸,怎么,皇兄難道希望本王一直這么形單影只下去
司行傲眸中寒芒畢現,眉宇間呈現出一抹嗜血的陰桀,既然皇弟和沈小姐真心相愛,朕也只能忍痛割愛,不知皇弟打算何時操辦喜事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