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錢不能就這么平白沒了,總得沒得明明白白。
曲畔說完,徐安然已是淚流滿面。
十萬大洋,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巨款,可大小姐為了讓她以后能有安生日子過,居然肯拿出來賠給霍潤鐸。
“大小姐!”徐安然激動地撲過去伏在曲畔膝上大哭,“您就是我的貴人,是我這輩子當牛做馬都報答不了的大恩人,我,我怎么能這么好命!”
原來她從前的千般不幸,都是為了積攢好運遇到她的大小姐,她何其幸運。
她要的不是這個效果,曲畔扶額。
霍潤鐸道,“大小姐說的是,這件事我不會再提,而且我愿意補償徐小姐,徐小姐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盡力滿足。”
曲畔頷首,“希望霍參謀長而有信。”
“這是自然……”而無信豈是大丈夫所為,他說了就不會再反悔。
徐安然道,“我沒什么要求,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把婚離了。”
她余生只求能陪在大小姐身邊,除此別無他求。
曲畔一拍腦門,“這事怪我,楚漢良把你的離婚文書給了我,我忘給你了。”
說著,曲畔遞眼色給夏風,夏風出去再回來,把離婚文書交到徐安然手里。
她還以為少帥當時只是跟她說說而已,沒想到是真的,徐安然呆住。
可是一想到生死不明的楚漢良,徐安然就止不住地淚如雨下。
霍潤鐸見徐安然哭得如此凄慘,以為徐安然又后悔了,竟一時不知該如何安慰。
曲畔被徐安然哭得頭疼。
“我聽楚漢良說,你是堅決要離婚的,你不會是后悔了吧?”
徐安然忙解釋,“不是的,我很高興……”
高興?
她跟他離婚很高興?
他在她心里就那么不堪嗎?霍潤鐸胸口發堵。
只要沒后悔就行,否則他們豈不是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了。
“那就別哭了……”曲畔遞帕子給徐安然。
徐安然不好意思地接過手帕,吸著鼻子道。
“我只是想到少帥所以才哭的,既然大小姐不讓我哭,那我就不哭了。”
說著不哭,徐安然眼淚還是止不住地流,惹得四個大丫頭也跟著抹起了眼淚。
曲畔頭大,“你們這是做什么?”
秋菊,“我們哭是心疼大小姐。”
冬雪,“就是啊,若是大小姐心不在少帥身上,那我就不哭了。”
春華,“我們哭是擔心以后沒有比少帥對大小姐更好的人,大小姐怎么反倒說起我們了。”
夏風,“等大小姐有了心上人,少帥是誰關我們什么事。”
霍潤鐸,我這個少帥好友加親信還在呢,你們能不能收斂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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