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它搞的鬼!”
紀南尖叫起來,驚恐地看著簡衿懷里的小東西,“江別一回來就把這東西交給我,讓我去找合適的花盆養起來。”
“我是一周前把它送過來的,而江別也是我送來這個東西的第二天出事的!”
江別的臉色也有些沉。
但他嗓子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是無聲地盯著小家伙。
小家伙嚇得往簡衿的懷里縮了縮。
簡衿卻是反問紀南:“按你這么說,它如果有這么大的本事,你和它朝夕相處這么久,你怎么沒事?”
紀南一噎,好像確實是這么一回事。
簡衿不想浪費時間,轉而看向江別:“你最近有沒有什么異常?或者和誰走得比較近?”
江別突然想起宇文。
他們兩個高中的時候組過樂隊,宇文性子暴躁,急功近利,后來兩人因為意見不和鬧掰了。
前一段時間他突然聯系自己,主動道歉說當年應該聽江別的話,現在很后悔。
又說自己在古寨學習當地唱腔,問他有沒有興趣。
而他當時正好想創作一些民族的歌曲,在演唱會上演唱,便立刻答應了。
江別想說,卻說不出來話,紀南在一旁看得直著急。
他和江別再熟悉,也只能轉達一些簡單的話,現在江別想說什么,他是一點也不清楚啊。
簡衿親自煮了一碗茶遞給江別:“喝了。”
圈里都知道的規矩,歌星只會用自己的杯子喝水,而且只喝自己人倒的水,以免被人動了手腳。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