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外頭有多危險!
蕭老頭怒目圓瞪,一把將蕭翠兒拽到自己身邊,戳著她的額頭道。
爺爺,我這不安全回來了嘛,沒出什么事,是吧洛大哥。
蕭翠兒向洛虹打了兩個眼色,求其幫忙糊弄過去。
是沒出什么事,只不過蕭姑娘的斂氣術還得多練練,皇城里現今的局勢有些險惡。
洛虹話里有話地道。
蕭老頭精明得很,一下就聽了出來,又瞪了自己孫女一眼。
讓小友費心了,我祖孫二人要詳談一番,小友可否行個方便
呵呵,在下正好也想與夫人說說今日之事。
洛虹略一拱手,便向房間走去。
推門而入,憐飛花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身上的禁制沒有破損的痕跡。
洛虹操控她坐到桌前,倒了兩杯茶,靜等蕭老頭他們造訪。
一刻鐘后,門外響起一陣腳步,隨后傳來蕭老頭的聲音。
小友,憐道友的狀況如何老夫可方便進來
門沒關,仙長請便。洛虹淡淡地道。
蕭老頭推門而進后,立刻向洛虹躬身一禮,感激地道:
多謝小友,救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孫女一條性命,此情此恩實難報答。
仙長重了,蕭姑娘與我一同出去,自然要一同回來才是。對了,蕭姑娘人呢
洛虹嘿嘿一笑,沒有半點挾恩圖報的意思。
老夫命她回屋修煉了,這次她實在是太過胡鬧了些,必須施以些懲戒。
蕭老頭后怕不已地說道,心頭剛剛放松,卻又因憐飛花的一句話提了起來。
倒也不難報答。憐飛花此時淡然地開口了。
蕭老頭面色微苦,他就知道眼前的女修才是做主之人。
道友還請明,只要是老夫力所能及之事,定然不會拒絕。
我身懷感應類的法器,也只能隱約感應到道兄的氣息,想必道兄修煉的斂氣功法定然不凡,不知可否一觀
憐飛花語氣淡然,不帶感情地道。
實不相瞞,老夫修煉的斂氣功法,來源于一卷無名道書后記載的口訣。
蕭老頭邊說邊拿出一本老舊的道書,遞向憐飛花。
憐飛花伸手接過后,便立刻翻看起來,洛虹也裝作好奇地湊了上去。
其實他深知這本道書本身無用,只有后頭記載的斂氣口訣是由妖族功法改編而成,十分的精妙。
所以,前頭憐飛花翻看得極快,等到了最后那記載了斂氣口訣的那一頁時,才停留了一會。
不錯,這口訣我記下了,道書就還給道兄,沒準今后還能有一場機緣。想必蕭姑娘已與道兄說起錢前輩之事,我夫婦二人便不再久留,告辭。
憐飛花干脆地站起,將道書還給蕭老頭后,就朝門外走去。
仙長莫怪,我夫人那是著急正事,有緣再見。
洛虹賠罪式地一拱手,匆匆跟了上去。
目送二人走遠,蕭老頭才真正松了口氣,相比修為弱他一層的憐飛花,他更忌憚能一瞬間殺死三名散修的洛虹。
此人有此本事,也難怪能贏得修仙者的芳心。
出了酒樓后,洛虹先帶著憐飛花尋了一僻靜之處,而后便施展土遁術,帶著她直朝城東大營而去。
他可不想像白天一樣,再在路上碰上個耽誤事的修仙者。
遁法的速度自然比走路快得多,半個時辰后,洛虹就來到了軍營外。
似乎是因為錢木蘭事先有過交代,洛虹二人一到軍營門口,就被凡人士兵領去了將軍營帳。
這回,洛虹總算沒再撲了個空。
錢木蘭正在將軍大座上等候,而先前洛虹來時感應到的冰涼氣息卻已不在,不知是離開了,還是施展了更厲害的隱匿之術。
這位就是你夫人玉簡是她的
錢木蘭沒有半點寒暄,開門見山道。
玉簡乃是家父所傳,他臨終前讓我去尋霧山的錢家后人,解封這枚玉簡。還請前輩履行父輩的約定,不要為難與我。
憐飛花雙手托著玉簡,恭敬地道。
還請錢姑娘,償我夫人心愿。
洛虹也婦唱夫隨地應和著。
然而,他此一出,錢木蘭還未回應,營帳內便爆發出一股冰冷至極的氣息。
洛虹神色一凜,果然還沒走!
錢木蘭也萬分詫異,不是說不到危急關頭,不會暴露的嗎!
對方的殺氣直沖他而來,洛虹心知自己已經暴露,便放開氣息,正要祭出法器,卻聽一道熟悉且冰冷的女聲傳來。
好啊,沒想到你不但筑基成功,還娶了妻!大小登科,當真是好!
洛虹一聽對方怒氣沖天的語氣,心中莫名的就慌了。
虞若曦的身影緩緩從錢木蘭身后走出,頭頂懸著一柄雪色長劍,散發著驚人的靈氣波動,似乎下一刻就要祭出。
且慢動手,都是誤會!
洛虹一見白衣飄飄的虞若曦,就暗道不好,連忙擺手道。
你都親口承認了,還能有什么誤會!看劍!
虞若曦心中凄苦,對方用她所贈的筑基丹筑了基,竟這般回報她,當真死不足惜!
長劍化虹飛來,洛虹急忙祭出吞靈盾抵擋。
這女人下手好狠!
洛虹接了一劍,心頭也起了脾氣。
好家伙,你又沒答應我三年抱倆的計劃,憑什么發火,看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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